兩年前,T市實驗中學,有一個少女。
“如果你願意與我並肩同行,那能否在那天到來之前,為我摘下一朵花?”
秋茗珊站在窗台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嘴哼唱著無人所知的歌謠,夕陽的紅色照在她的臉上,如同湖水般的眼眸閃閃發光。
“挺好聽的,什歌啊?”
不知哪忽然冒出了一個少年,走到她身邊,同樣朝窗外望去,看著外麵的風景,操場上人來人往,人流洶湧如潮,嘈雜而煩悶。
黃昏已至,殘陽如血。
秋茗珊伸出手指纏繞著耳側的發絲,歪歪腦袋:“一首很老的歌謠而已。,李槐,我告訴你啊,老師讓我把頭發紮起來誒。”
被稱作李槐的男生微微皺起眉頭:“為啥?”
“我哪知道!”秋茗珊鼓起臉,好像有些生悶氣:“紀律部那邊還總是有個很猥瑣的家夥一直在纏著我,簡直不要再惡心!”
李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出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珊姐,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秋茗珊瞪了他一眼,猛然一頭頂了過來,直接撞在了李槐的腦袋上,他立刻就捂住腦袋蹲了下去:“臥槽,輕點!”
秋茗珊笑嘻嘻地退後兩步,不知從什地方摸出了一個鬼臉麵具戴在了臉上:“李槐,你說我比賽的時候戴上這副麵具是不是更帥一些?”
“神經病。”李槐揉著腦袋站起來,白了她一眼,“你不怕開車的時候視線受到阻礙出車禍?”
“怕個球啊。”秋茗珊撇撇嘴:“我車技這好!而且現在的賽車界一點意思都沒有,沒一個能打的。”
“你之前不是說有一個很厲害的叫什來著?說你自己沒有信心能贏過她。”
“哦,她啊,那不一樣。”秋茗珊抱著後腦勺優哉遊哉地離開了,“那個人是越野賽車的高手,和我不一樣。而且,到現在為止我還一次都沒見過她呢。”
李槐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擺擺手:“一路順風。”
“半路掉坑。”秋茗珊擺擺手。
……
李槐回到班級,疲倦不堪地坐回座位上,戴上耳麥,閉上雙眼,趴在桌子上發起呆來。
不知過去多久,班級的門被推開了,夕陽的輝光打了進來,光與影糾纏在一起。一位老人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李槐立刻睜開雙眼:“童老師?”
老人彎下腰咳嗽了兩聲,隨即緩緩走到李槐身邊,看了他兩眼,輕輕開口道:“李槐啊,我聽說你妹妹生病了,需要我幫什忙嗎?”
李槐眉毛微挑:“沒有啊,沒什問題,老師你想多了。”
老人眯起雙眼:“少年,你牽扯到不得了的事情麵了啊,千萬不要大意。”
李槐:“哦?”
老人搖搖頭,轉過身緩緩離去了,走到門口時終究還是猶豫了一下,頓了頓:“如果有一天你們後悔了,就來找我吧。”
李槐摘下耳麥:“啊?”
“沒什。”老人微笑著擺擺手,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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