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如冬實猛然站起來,死死盯著秋茗珊,臉色逐漸凝重起來:“雖然悅姐將你體內的邪氣擊潰了,但是根源並沒有消散,遲早會重新蔓延起來。到時候你能否抵抗的了?”
秋茗珊眯起雙眼,臉上的表情寫滿了自信與堅定,那一刻,她仿佛又變回了那曾經的無敵的車神,那位緋紅色的王!
“那還用說,怎可能抵擋的了!”秋茗珊認真地開口道。
“……”
那你表現出這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是想要幹什?
“就知道是這樣。”如冬實長歎了一口氣,走到牆邊拎起網球包,拉開拉鏈取出了那杆撬棍:“那就讓我想辦法試試禁製吧。”
“誒?!”秋茗珊頓時嚇得蹦了起來,呼地一下靠到牆上,臉色蒼白地看著如冬實,戰戰兢兢:“你要幹什?你不要過來啊!”
如冬實冷冷一笑:“不幹什,前輩,你別怕。”
“你不要過來啊!”
“放心前輩,我不會做什的……”
“啊啊啊啊!”
如冬實滿臉無奈地站在床邊:“我還啥都沒做呢,你叫什?”
秋茗珊都快哭出來了:“你特拿個棍子我能不叫嗎?上邊還帶血的!”
“誒?”如冬實看了一眼,嚇了一跳:“納亞,你個混蛋,竟然沒幫我洗幹淨?”
納亞攤攤手:“我也剛回來好吧。”
秋茗珊:“……”
她現在感覺自己頭皮在發麻。
這時病房門忽然被推開了,門外走進來兩個男子。一看到他們納亞和如冬實都愣住了,下一刻,納亞忽然大叫起來:“金大彪?”
金大彪愣了一下:“你們怎會在這?”
納亞直接嚇得炸毛了,立刻變成血族形態,像是見到野狗的野貓,喉嚨呼嚕呼嚕的,眼神凶惡。
金大彪還在其次,但是他旁邊那個戴著麵具的男子讓她感覺到極其危險,絕對是個極度恐怖的家夥。
如冬實要冷靜一些,她皺著眉頭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金大彪右手上的繃帶,冷聲道:“你們這是走錯病房了吧?”
金大彪一呆,隨即連忙抬起頭看了看門牌:“臥槽,還真是看錯門牌了……老李,咱們走錯了……老李?”
金大彪看了一眼麵具男子,卻發現後者已經呆住了,一動不動,仿佛變成了雕像一般。他不由得疑惑起來:“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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