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這念頭剛在腦海打了個滾,就見某姑娘羞答答的捏著帕子:“那一會我找地寫封信,你能幫我送去嗎?”
綿綿看著去了離席跟人寒暄的曾氏:“合著剛才當著你嫂子的麵是不好意思了呀。”
“就你促狹!”顧文蘭嗔怪的撅起嘴:“心明白就成了,幹嘛非得說出來,人家會害羞的。”
“好吧,都是我的錯。”
能怎辦呢,自己釀的苦果隻能自己吃了。
這頓飯綿綿吃的並不怎痛快,她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會突然冒出一些狀況來打斷這場婚禮。
好在,一切都很順利,新娘子很順當的進了新房。
不知怎,綿綿看到這一幕突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午宴吃到大半,雲琦就派小廝過來,說他在大門處等著了。
這早就走?
綿綿看了看四周,發現已然有些座位空了下來,便跟曾氏姑嫂說要告辭。
誰知曾氏也順勢站了起來:“那我們也一道回去吧。”
“我們都走的這早,合適嗎?”
曾氏挽著她的胳膊低聲道:“這有什不合適的,你別看今天袁家似乎來了不少人,但真正當家的卻沒幾個。你沒看女眷也都是年輕一輩的嗎?他家整了那大醜事,以為瞞住了旁人,實際上能瞞的住誰呢?眼瞅著袁家後繼無人,真正有權勢的人家誰能瞧的上?”
說著,有些惋惜的看了看四周:“可惜了,袁家祖上也曾風光無限,奈何子孫不爭氣呀。”
綿綿也隨意的掃了一眼,這才發現,袁家回廊上的木雕好些地方因為年久失修都開裂了,原本的彩繪也褪了大半顏色。
仔細一看,真的是盛滿了破敗的跡象。
等到了二門那,依舊是大奶奶何氏在那恭送賓客。
曾氏顯然跟何氏關係不錯,徑直走過去替她打抱不平:“你們袁家就沒別的女眷了?讓你一個人在這外外的忙活,這也太欺負人了。”
何氏嘴角牽起一抹苦笑:“這就是我的命。”
曾氏剛想說什,突然對上何氏眼神的求饒,隻能歎了口氣:“罷了,我什也不說了,你別光顧著幹活,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等改天你閑了去找我玩。”
何氏點了點頭:“有時間一定去。”
曾氏以為她這話跟之前一樣都是托辭,心想著她不去找我,大不了我來找她就是了。
何氏看到綿綿跟曾氏她們站在一起,笑了笑:“原來馮大奶奶也認識曾姐姐。”
綿綿看了看顧文蘭:“我跟文蘭認識許久了,曾姐姐卻是最近才認識。”
曾氏笑著拍了拍綿綿的手道:“你不知道,馮大奶奶心思靈巧著呢,改天我做東,你們都去我那吃酒,我再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好呀!”何氏答應的十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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