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埃及軍事顧問鼓起了掌,無腦的吹這位來自聯合國的軍事顧問,拍起了彩虹屁。
......
不一會,蟲族的進攻又開始了。
密密麻麻的蟲子又從天上飛過,可這次不同,埃及的對空導彈率先發起了進攻。
“咻——”
“咻——”
“咻——”
“咻——”
.......
十幾發對空導彈在蟲朝中間炸了開來,無數的燒焦的蟲子屍體從天上掉了下來。
無數士兵緊張的心底頓時一鬆,看著猶如鋼鐵洪流的高射機槍將那些脆弱的蟲子一個一個打了下來,不禁又感到一爽。
可沒當他們爽起來,卻又心底一沉。
遠方竟然有密密麻麻的蟲子從地麵上衝了過來,最前方的是類似於甲蟲一般的巨大蟲類,身體前方有一扇猶如鋼鐵般堅不可摧的盾牌。
加特林碉堡率先反應過來,把火力猛的往地麵上的蟲子輸出。可不敵的是,甲蟲型的蟲族肉盾時候太肉了,大口徑子彈打在身體前的盾牌上,竟然像石頭碰鋼鐵一樣發出清脆的聲響後彈開了,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那個士兵也把自己的步槍扣下了扳機,清脆的槍聲和周圍粗狂的機槍聲完全不同。
“嘿夥計,可以啊,你叫什名字。”在他戰壕旁邊的新兵對他喊道。
“阿蒙納·喬恩。”那個士兵淡淡一笑。
“我叫馮諾依曼·喬布斯,幸會幸會。”那個新兵也笑了笑。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啊老兄!”馮諾依曼·喬布斯恨恨的敲了一下槍托,背靠在沙包上躺了下來。
阿蒙納·喬恩頓時心生一股家國情懷,也跟馮諾依曼·喬布斯躺在了沙包上,換了個彈夾,才淡淡開口:“夥計你知道嗎?我的父親,是個聯合國士兵。在我十歲的時候,他出去執行任務,圍剿當時中東最大的恐怖組織,同時也是最大的販毒財團,月收入十幾億自由刀。他和他的隊友在看押財團的高層中,碰到雇傭兵來截人,他們十個人,和幾十個雇傭兵打了一個晚上,跑了二十多公。最後,我的父親被雇傭兵俘虜了,被那群該死的家夥.....槍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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