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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單單看上去隻是一張塗鴉,然而,看到的人卻能夠獲得一把鑰匙。
至於是否願意開門,能否開門,那就要看自我的選擇。
哪怕不是超凡領域的強者也能看出,鑰匙的製作水平相當的高。
巫師也認為這是那位奇才弄出來的東西。
然而卻獲得了預料不到的真相。
“你做出了鑰匙?”
拜血會?
一個瘋狂崇拜血族的奇怪組織,竟然能搞出鑰匙?
開什玩笑。
“我不覺得你有這個技術。”
花發男晃悠了一下,腦袋歪了個奇詭的角度:“為什沒有,隻要靠著打印機就能出來,超級簡單的。”
“打印機?”巫師挑眉。
你家的打印機是哪來的神器嗎?
說是天上掉下來的都比這靠譜。
“跟我來吧,讓我一起去看看,鑰匙的製作過程……”花發男拽著步子,搖搖晃晃的在前麵帶路。
巫師雖然不怎相信,但是,他還是跟了過去。
因為,這花發男竟然真的拿出了數張相似的紙,簡直是不可思議。
拜血會麵不都是狂熱份子跟瘋子嗎,怎可能有實力做出來?
“你是怎想到要弄鑰匙的?”
花發男歪頭:“為什?對啊,我為什要做?”
看著那張困惑的臉,巫師沉默。
就不該指望他能夠回答出來。
碰的一聲,麵的屋門被打開,這似乎是個臥室,又看上去像是書房,不過現在簡直是個垃圾堆。
在一堆垃圾上麵,還真有一個打印機。
嘴角抽了抽,巫師正要說點什,就看到花發男拿出一張紙,放進去。
“哈,別告訴我,鑰匙就是這做出來的……”
隨著打印機吱吱呀呀的動了起來,一張嶄新的鑰匙出現在了巫師麵前。
這怎可能?
一把拿過那張紙,巫師臉色鐵青,以他的實力,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看著這塗鴉,仿佛是在看著一扇門,隻要他想,就能夠推開這門,看到麵的風景。
捂著腦袋,手中的塗鴉飄落,熟悉的頭疼,這是擺脫鑰匙影響付出的代價。
“竟然真是用打印機隨便打出來的……”
“等等,這打印機從什地方弄到的?別告訴我,是在商店買的?”
花發男此時正在端著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才終於回過神來:“當然是買的?不,是很久以前買的,該死,我似乎記得……啊,是血神?我祭祀血神的時候……”
血神可不會給打印機!
你這家夥到底祭祀了什?!
巫師似乎明白了原因。
姑且作為拜血會的一員,血神的祭祀他參加過,甚至還親手主持過,能夠獲得些許信息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怎可能給東西,還給這現代化的東西。
竟然給了打印機,這年頭不知名的存在也與時俱進了嗎?
一步上前,巫師就要觸摸那機器,試圖研究下這東西的原理。
觸摸……
這潤滑的感覺,這柔軟猶如絲綢的細膩……
讓人想起絕色的女子……
該死的!
巫師猛地抽回了手。
怎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感覺?!
頭疼,發昏,怎回事?
感官在不斷的扭曲!
有什力量在侵襲我的意誌!!!
巫師的手擺出了一個手槍的樣子,猛地朝著自己的腦袋給了一槍,白色的光芒籠罩了頭顱。
嘔……
劇烈的惡心感,讓巫師難以站立,扶著牆壁,試圖離開這個房間。
然而,最後的視野,讓他整個人呆立,雙腳開始顫抖,連移動都無法做到。
原本應該是垃圾上的打印機,此時在他的視野中,垃圾堆幾乎是肉塊堆砌而成,無數的肉瘤蠕動,而在肉堆的最上方,那是一張奇怪的嘴,正在時不時吐出莫名的塗鴉。
塗鴉仿佛是活過來般,化為一條條觸手,朝著巫師卷了過去。
不……
不!!!!
……
這是在哪?
汙穢的感覺……糟糕的體驗……甚至全身都在痛……
“喂,一千塊。”
???
巫師猛地睜開了眼睛,全身酸痛讓他感覺異常的糟糕,而耳邊的話讓他感覺更糟糕的還在後麵。
“下次不要玩的那瘋狂,雖然你的身體還算不錯,拜托請考慮下我這邊的體能。”
“一千塊,麻煩快點,我還要回家休息。”
頭昏腦漲的巫師感覺自己糟糕透了,終於找回了些許理智:“我似乎看到了什恐怖的東西……什一千塊?”
看著周圍,巫師直接愣住了,這是一間旅館,毫無疑問,整個地區的所有旅館都是這種擺設,想讓他不發現都難。
隻是……
為什我的衣服散落在房間???
哦,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這些打滿馬賽克的道具是怎個情況???
巫師一時間思維呆滯,根本分析不能。
啪!
忽然,巫師感覺臉頰一疼,猛地抬頭,發現身邊站著一個女人,或者說,是從事某些古老職業的女人。
“回過神來了嗎?”
“發生了什?”巫師臉色難看的問道。
“傳說中賢者模式?發情的野獸跟冷漠的賢者還真是能匯聚到一體啊,你想要吃霸王餐嗎?”女子似乎對這些非常熟練。
張了張嘴,巫師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事實說明了一切。
“告訴我發生了什。”
拿出鈔票,巫師臉色難看的問道。
“爽到失去了記憶?”女子上下打量了一遍巫師:“很簡單,你花錢邀請了我,然後過了一夜,你出錢,我出力,一切都很正常,就像你看到的這樣。”
說完,女子起身離開,在門口處,還專門回了一個飛吻:“下次找我的話很歡迎,但是普通的玩法就行,這種誇張的太累了,還很費道具。”
什?
到底做了什?
我一點都不知道到底做了什啊!!!!
碰,巫師看著自己身上的傷痕,狠狠的砸了一下牆壁,立刻準備離開。
是昨天,絕對是拜血會,我一定是看到了什東西!
必須去調查,調查清楚……
啊……
鑰匙!
對了!
我去拜血會調查了鑰匙!
難道真是拜血會能弄出來的?靠他們這群瘋狂的家夥?
推開屋門,巫師隨即一愣。
“哦,聖光在上,瞧,真是奇遇……”
巫師臉色黑上加黑,因為在隔壁,他分明看到了一個熟人:“亞伯主教?為什你會在這?”
對麵的熟人眼睛眨了眨:“布萊恩教員,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的,男人每個月總有那幾天禽獸不如。”
“該死,你可是主教!”
“不不不,在這不是,你也不是教員,對嗎?我覺得,我們今天都沒有見過對方……”
“你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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