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看,太一的紫棍還是那一條,不粗不細,握在手很隱蔽,遠看像根針,近看…弱無力。
然而實際上,這根纏著金光的紫棍,內在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中最本質的一點,就是長短問題。
當初太一製造的紫棍,既不能變換粗細,長度的極限也隻在百米左右。
現如今,通過模(山)仿(寨)源紫衣的紫霧長鞭,太一能控製著能量,讓紫棍有限度的變形,最起碼,粗細長短問題得到了解決。
“就是不夠軟,和鞭有很大的差距!”太一輕輕揮舞著紫棍,眼神迷茫、心中犯起了嘀咕。
雖然喊得是紫霧鞭,但太一很清楚,源紫衣的鞭,之所以能稱為鞭,是其收發自如、曲直隨心,縱橫遠近、無所遺漏。他這種僵硬的紫棍,最多能叫金箍棒,還是放大縮小靈活度很差的不如意金箍棒。
“不管怎說,總算有辦法對付那座十三點…”太一猛然卡住了,他沒記住,確切的說,是沒用心去記禍鬥身後那座仙陣的名字,“應該不是十三點大陣這個名字吧?”
精心思索了0.000001秒後,太一選擇放棄——依照他的記憶力,絕對是過眼不忘,過耳不失,沒去記…就肯定記不起來!
對於太一的紫棍,帝俊、蚩尤、大庭、神農等懂行的神族,不覺間和周圍的人麵麵相覷——好像哪不太對,這個不起眼…這位閣下怎什都會?!這是青丘九尾的招式吧?
能借西王母的法寶,能用青丘九尾的招式,一直用著中階精靈層次的能量,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太一都給叛亂神族帶來滿滿的神秘感與淡淡的恐懼感。
“天君冕下…”大庭幹脆不說問題了,反正以帝俊的聰明才智,絕對能明白他的潛台詞。
“說不準,不好說。”帝俊回答得很痛快,隻是答案讓大庭更加沒底。
“我已盡力,恐怕戰局又將興起新的變化,你得早做打算。”帝俊衡量一番,扭頭對仍在生悶氣的蚩尤說道。
“我知道的。”蚩尤晃了晃大腦袋,看似很痛苦,也許另有些想擺脫頭痛的意思,“那個神皇使者敢派這個人出場,就說明她有了對策,我不敢得意,該警惕的…”
“隻是我們底牌就這些,怎打也打不出花樣來。”蚩尤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會放棄,可此時的言語中,確實有交代後事的味道。
“還未到無可挽回的時候,一切尚未可知。”帝俊給蚩尤打氣,他不光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盟友——堂堂十方天君,億萬萬億年間獨來獨往,縱橫山海界的十方大疆,如今第一次和人結盟,卻落得雙雙敗北,這話傳出去…他帝俊以後還怎踏踏實實做人?!
“這個不起眼…此人再強,也隻是一場的勝負,我們還有機會。”帝俊安慰蚩尤,“高端戰力都耗盡了,接下來是拚常規戰力的時刻,你對神族的情況最了解,好好排兵布陣的話,足以反敗為勝。”
“你說得對!”論定力,蚩尤和帝俊差著十萬八千,但他作為兵主,法則中自帶著平心靜氣的能量,經過對方一提醒,立刻從沮喪中回過味來。
“一勝一平兩負而已,離七局製勝遠著呢!”蚩尤默默的立下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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