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atrix》，大夏譯成《黑客帝國》，嚴格說起來，不算詞不達意，而該叫南轅北轍——關帝國p事啊！即使不用音譯，按照意譯來，也應該是無極、無限、無盡可能之類的吧，哪怕是“一切皆有可能”都更接近一點。

    不過太一想的問題與名字沒什關聯，他在意的，是尼羅河維度的行為方式，非常像矩陣學習人類感情的樣子。

    “先變為人，再想辦法長大？”太一琢磨著：這個維度雖然沒有智慧，但本能意識還挺有“想法”，至少知道追求上進。

    隻是對維度麵的存在之靈不太友好……就跟矩陣內外的所有人類一樣，他們一點兒也不覺得矩陣追求上進是好事，更沒有那種心甘情願為了偉大進化而犧牲的精神。

    這時候的古儀過於理智，太一從她那得不到想要的信息，周圍的人中，伏羲華胥也不會有同理心、同情心，而其他人嘛……

    “大玉，你怎看？”太一選來選去，挑中了印象最樸（腹）實（黑）無（魔）華（鬼）的玉藻前。

    沒錯，由於玉藻前之前的一係列小白舉動，所以太一對玉藻前的觀感和玉藻前的真麵目完全相反，現在太一想找個最有人性的意見參考者，便盯上了玉藻前。

    “我趴著看……”玉藻前很想這說，可是太一的話必須好好回答，這是她早就計劃好的：與太一相處，一定得張弛有道，有些事情不能含糊，要給出標準答案。

    所謂的標準答案，並非正確答案，而是太一想要的答案。

    “如果是維度來主導凝聚維靈的過程，會讓其性格過分複雜，對我們這些想跟其合作的人來說，不是什好事。”玉藻前很清楚太一的心態，知道這家夥最喜歡猶豫來猶豫去，還極易感情用事。

    並且太一的感情用事和一般人有區別，他的感情總是傾注到第一印象，現在太一明顯對尼羅河維度的觀感很差，有些同情維度中的神靈，於是玉藻前立刻有了腹案。

    “那些神靈不適合留下。”小黑版古儀卻不讚同，“他們經曆的生生死死、分分合合太多，肯定已經變太了。”

    太一沉默不語，他有點不適應古儀一本正經的說別人變太。

    “一半一半怎樣？”玉藻前馬上提出備用方案，“八岐大蛇現在不就是一半一半那種維靈嗎？”

    “吸收一部分神靈，留下一部分神靈製約……”小黑版古儀一邊計算一邊斟酌著，“可行是可行，但對維度的控製力會減弱一些。”

    太一：(；д)好像哪不太對！

    “你不是站在維靈那一邊？”太一和古儀沒什好掩飾的，感覺不對就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