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氣呼呼的模樣,也和前世完全一樣。
紀寒硯見到自家小白兔炸毛了,連忙抬起手來摸摸腦袋給順毛,笑聲低低的透著幾分愉快的味道。
“誰說我不信了?”
淡淡的聲音很明顯,就是在反問,也否認了剛才自家小兔子的胡思亂想。
什意思?
喬沫一時半會兒之間沒聽懂,但是隻感覺麵前的男人更加麵目可憎了,不由得又往另外一隻腳上補了一腳,心麵這才愉悅了起來。
“你要是信我的話,剛才為什一句話都不說的,你明顯就是不相信,我現在發現我生氣了才來哄我的,哼!”
喬沫很快就再一次來了,小脾氣索性直接將腦袋別開,不搭理對方。
還真是恢複了,記憶脾氣都見長了。
紀寒硯笑聲麵的戲謔也更加濃鬱,而厚重的腦袋再一次開口,慢條斯理地解釋了起來。
“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
十分平常的口吻就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但是這句話一說出來,原本還在鬧脾氣還在撒潑的小兔子,瞬間就愣住了,然後十分驚訝的扭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男人看。
“你什時候知道的?”
紀寒硯挑了挑眉頭:“一直都知道。”
喬沫:“……”
???
這一下小兔子的眼神就不隻是能夠用震驚來形容的,簡直是下巴都要被驚掉了,所以說這個家夥一開始都是帶著前世的記憶來的。
喬沫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突然之間一開始走的疑惑都瞬間被解開了。
為什這個一直以來都雲淡風輕,不和任何人接觸的學長,會從開學第1天就開始三番兩次的接近,然後故意製造各種誤會。
原來都是故意為之呀。
想到這以後,小兔子心麵先是一陣甜蜜,然後小情緒又上來了,他的關注重點一直都很奇怪,哪怕是紀寒硯都習慣了。
瞧見對方先是在傻笑,隨後又半截臉來了少年就知道那事不妙,不過早已做好了準備,索性倒是要看看麵前這個家夥還能說點什出來。
隻見小兔子眉頭皺的可緊了,眼神麵都寫滿了孤寂的味道。
“我原本以為學長你是因為我的美色,所以從開學就對我一見鍾情,無法自拔,所以才會一步步的接近我,然後把我要回家,結果誰知道並不是這樣的,我好難過呀!”
紀寒硯:“……”
紀寒硯驚呆了,從來沒有想過麵前的家夥還能夠這挑刺,一時半會兒之間居然也無言以對,這個角度實在是太刁鑽了。
喬沫卻不感覺自己是在鑽牛角尖,反而如何的盯著對方看,似乎是準備讓對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要不然的話我就要鬧了。
少年的眼神麵多了幾分無奈,但是依舊是很寵的。
“你可以當做是一見鍾情。”
喬沫:“……”
好煩呀,不想和這個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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