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霽因他的話不禁一愣,如此匆忙的行程怕是早有預謀,絕非聽上去這般簡單。
林詔直直盯著他,那雙蒼老的眼睛好似輕易就能將人看透,也不怪能留在鹿傅然身邊這久,無人替代。
沒有拒絕的理由,沈初霽隻好俯身應好。
另一邊,鹿千華在院中等了許久也不見人來,一氣之下讓馬夫立即趕回公主府,準備好好算算帳。
回到府中,她在屋尋了半晌依舊不見人影,怒聲問道:“沈初霽人呢?!”
身後跟來的丫鬟惶恐應道:“回公主的話,駙馬從咋日離開之後便未曾回來過。”
她頭垂得極低,害怕極了。
說來這公主與駙馬也真是奇怪,平日不見打探對方行蹤,今日變了性子,竟怒氣衝衝來找人。
鹿千華顧不上她細微表情,蹙眉追問:“今日早朝後也未回來?”
“是,不曾。”
得到回答,鹿千華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吩咐流雲道:“我們入宮。”
“公主是懷疑駙馬被扣在了宮中?”
“他新官上任不可能有膽子敢缺席早朝,不管是不是被扣在了宮中,問一問便知。”
說罷,她帶著人風風火火入了宮。
鹿傅然正同林詔在書房議事,公公突然進來傳話,“聖上,嘉善公主求見。”
案桌旁兩人默契對視後,鹿傅然坐回龍椅上,喚道:“讓她進來。”
公公回頭將人帶了進來,鹿千華發髻上的步搖晃得厲害,她本欲來要人,還未跨進殿中就聽見幾聲咳嗽。
“聖上,臣去喚禦醫來。”
林詔擔憂的聲音入耳,她步伐更急,開口出聲問:“父皇怎了?”
“嘉善公主安。”
殿中的人見到她紛紛行禮問安,鹿千華筆直走到案桌前,看見鹿傅然臉色難看,憂心問道:“父皇可是身體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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