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暢想要醉一場,隻因他的心中彷徨。
這下卻也大得很,隻是由不得心中還有疑問:路在何方。
舉起酒杯,眼也迷茫,神也迷茫。
飲下杯中一半的酒,正正好解我的憂傷。
辛暢飲酒有一個特點。無論是多大的杯,他總要把酒分作兩次喝完。越是好酒便越是如此。
人生如酒,酒如人生。一半的快樂,一半的憂愁。
慢慢品位的盡了。
方知曉這真是好酒。
李京師是閑來無事的,或許不應當這樣。與知己能夠把酒言歡,這世間還有比這更為美好的事情嗎?
因此他來作陪。
李京師喝酒便真真能夠稱的上是牛飲了。
他總是杯到而酒盡,像極了他的劍,像極了他的人,他真的很喜歡喝酒,這沒有理由。
李京師此時在猜測,辛暢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而我要怎樣去為他分擔些什。
他知道此時辛暢的境況,因此他右手舉杯,左手卻頻頻地握緊放於桌畔的劍。
我不問你因何而煩惱,因為我此時也很煩惱。
良久的等待。
摸魚兒推門進來。
他道:“現在,人都散盡了。”
完,孤單單的笑笑:“我現在可有些寂寞呢。”
是啊,他看上的,沒看上的美人此刻都已歸家了,熱鬧之後的冷清真是讓他有些受不了。
不過,隨後摸魚兒又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他:“辛暢,我方才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既能讓你和念君姑娘在一起,於我也有好大的一個益處。並且我已經開始實施了。”
辛暢愕然抬頭,雖是醉眼,卻依然閃亮如星:“果然?”
“哈哈”,摸魚兒一副自得的模樣。既想吊足兩人胃口,卻又願早早的了出來以示不凡,急的抓耳撓腮。
二人注目之下,果然摸魚兒耐不得太多時間,一頓,開口:“明,所有的人都去南門,當然也包括念君姑娘,你扮作路人也要出城,這不是大的機會嗎,到時候你自然是海闊空了。”
辛暢馬上問出了疑問:“他們如何甘心,料不到我會和念君遠走嗎?”
摸魚兒道:“隻是他們有不得不出城的原因。我已與秀水商議明日的選美地點就定在南門外的望青亭,秀水已經答應並且剛剛宣布了。為了仿演道圖他們當然會有自己的選擇。”
辛暢默然,頓時心下萬分感動,想不到的,相逢雖是時日不多但秀水對他的幫助言語已然不能盡行這道出了。
他緊握手中的劍,此刻興奮的心情再也掩飾不來。
於辛暢,這終究是苦盡甘來。
夜,依舊溫涼如水。
夜,也從來不曾煩惱。煩惱的終究隻有人。
高好逑已經得了其中的真味。如果摸魚兒見到他的話,一定會驚奇,為何高好逑的頭發幾日之間竟然白了這許多。
隻是摸魚兒好久不曾回來了,高好逑看向他的房間,留給他的大概也就剩下回憶,沒有其他。
就連趙咚嗆好似對他都是冷冷的了,更何況摸魚兒呢,他可是和自己一樣,一向都是最有主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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