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讓一讓,小心燙啊。”
德萊文捧著一桶好像很燙的方便麵,在列車擁擠喧囂的夾道穿行。
手捧一碗方便麵是列車上最特殊的存在,大家都得躲,因為在限製攜帶武器的列車上,開水是最危險的東西。
保不齊就潑鞋麵上,燎一腳泡。
德萊文暢通無阻地走進餐車,旋即捧著方便麵出來,好像還是很燙的樣子
“來讓一讓讓一讓,這回真的!”
微笑著在一片鄙夷目光中恬不知恥地坐回原位。
“大叔,第五碗兒了,趙信四碗那會兒都噎死了,你倒是說說比爾吉沃特到底都有啥恐怖傳說啊?”
德萊文看著暴風吸入一言不發的中年大叔,不耐煩地問道。
他最愛聽瓦洛蘭的秘聞軼事,聽說比爾吉沃特有恐怖傳說,興奮異常。
“好吃嗎?”
劫後重生的趙信伸長了脖子望著熱氣騰騰的方便麵,咂摸著嘴,全然不在意自己剛剛差點死於這些條狀麵食。
中年大叔麵條吃得呼嚕呼嚕響,絡腮胡子上都吸飽了湯汁,一邊往紅油重辣的麵湯掰熱麵餅蘸湯,一邊大口地咀嚼比爾特產的碎魚肉,大快朵頤。
“這些傳說啊,我也是聽那些老水手說,嗝…就比如說這血港…嗝…鬼影,他本來是個解刨人…趙信你把那餅遞我一下。”
隨著中年人充滿食欲又語焉不詳的講解,列車上的眾人慢慢進入了那些詭異、神秘又翻湧著鹹腥海浪的恐怖傳說中……
“血港鬼影好像叫派克還是派大星來著。
他本來是個在港口幹解刨的,專門給打撈上來的大魚海妖解刨屍體。
這活兒又髒又累還掙不了幾個錢,派克著急攢錢娶媳婦兒,就上船。當了水手。
他有個獨門絕技,給自己栓上繩子紮到海,用刀紮住大魚,再把他和大魚一塊拉上來。
這法子抓魚又大又準,很快就出名了,派克娶了老婆,生了個很俊俏的女兒,胸賊大那種。”
說著他和德萊文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瞟向卡西奧佩婭。
杜卡奧將軍的二女兒似乎自從出現在我們的故事就是隻帶了胸和腿入夥的。
“但是自打生了大胸妹,派克就開始倒黴,總也逮不著魚,還被趕下船,有人就說是他女兒帶來的厄運。”
“紅顏禍水啊。”
德萊文適時感歎。
趙信則不經意間在腦海閃過了一條從天而降的大白腿。
“迫於生計派克就上了一艘叫驚懼號的黑船,沒有營業執照,但是開價高,然後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一個猛子紮進海,就再也沒上來。”
“他也不會遊泳?”
趙信終於提出了上車以來第一個愚蠢的問題。
旁邊的德萊厄斯羞愧的捂臉不想承認這傻狗是自己帶來的。
單細胞動物還不了解水手是什,以為所有人下水都和他一樣痛苦。
“當然不是,派克是最好的水手,他是被船員割斷繩子扔在那片海域的”
中年人一時無語,心說自己這長時間的精彩表演都講給了些憨批。
“據說派克在海麵掙紮了三天,手腳都被海水泡出血來,最後沒勁兒了,沉底了。
海的事兒誰也不知道,據說是被海怪給吞了。
結果誰成想這個海怪胃有青囊,這玩意兒可神了,能毒死人,也能讓死人複生,還有邪性的魔力,派克就是感染了這個,重生成了一個妖怪。
這一想,驚懼號的船長倒是成就了他。”
中年人說到這露出了一絲玩味的苦笑。
“他現在就拿著個小本本到處找人報仇,其實他根本不認識那些船員,就是瞎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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