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玩意兒?”趙信蹲在一口麻袋前,端詳了半天不禁發問。
“不會是普朗克老狗日的留下來害我們的吧?”德萊厄斯帶著軍人天生的警覺。
“我覺得這應該是金子,將軍我能分一點兒?”
銳雯的嗓子已經徹底喊啞了,但對於這袋看起來像寶藏的東西還是非常感興趣。
這是銳雯“喝退”普朗克後船員打撈上來的,據說這個麻袋始終在撞擊船身,引起了士兵的注意。
此刻趙信三人就蹲成一個圈兒圍著這口麻袋,屁股撅得老高,好像小時候一群小屁孩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懵懂無知又充滿好奇。
“不能夠啊,金子怎這軟?”趙信拿根棍兒在袋子上戳了戳,頗有彈性。
“臥槽動了!這玩意兒會動!”德萊厄斯敏銳地發覺麻袋的東西仿佛被喚醒了,開始蠕動。
“先劈了再說。”銳雯一看不是金子大失所望,抄起符文之刃就要捶下去。
口袋突然被從內部打開,露出了一坨鮮紅的毛發。
“臥槽紅毛鬼!”德萊厄斯給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臥槽大胸怪!”蹲在德萊厄斯對麵的趙信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光景。
“臥槽是個人?”隻有原本蹲在兩人身側的銳雯得以看清全貌。
是個紅發大胸的妹子。
頭發是真的很紅,胸也是真的很大,經過海水浸泡渾身濕漉漉的,如脂的肌膚上水珠晶瑩剔透,酥胸微顫,臉色有些虛弱。
銳雯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不覺自慚形穢,把胸甲又往上提了提
好一會兒三人才緩過神來,大胸妹也逐漸穩住了心神。
“姑娘你誰啊?”德萊厄斯率先開口“美人魚?你有腿嗎?”
“我叫莎拉,剛才普朗克追殺的那艘船,是我的普朗克走了?”大胸女生一邊說一邊從麻袋鑽出來,一雙被黑色緊身皮褲包裹的豐滿長腿映入眼簾,高跟皮靴踩在甲板上的聲音似乎踩中了德萊厄斯的心跳。
此行不虛。
剛才的加農炮幕之前沙拉就已經從船底逃了出去,試圖登上諾克薩斯的船隻。
經過介紹眾人才知道,她就是數月前去找普朗克尋仇的女生,是名賞金獵人,也是比爾吉沃特著名的“厄運小姐”,據說會給所到之處帶去意想不到的厄運和災難。
“那你在我們船上是不是我們也會倒黴?”趙信耿直地發問,他主要是擔心自己的口糧。
“可你這胸懷”德萊厄斯斟酌著,一時想不到更好的用詞“不像是不祥之人啊。”
趙信就聽不懂了這胸大和不祥有什關係。
莎拉苦笑道“這些都得從我爸說起,他本來是血港有名的水手,結果自打我出生,他就總是抓不到魚,最後在一次出海捕捉中被船員丟在海,死了。
“從那以後所有人都說我的紅發意味著不祥老娘明明啥也沒幹。”
莎拉說起曾經的苦難,還是有些義憤難平。
趙信聽了她的講述,心說血港抓魚女兒,怎那耳熟呢?
“冒昧問一下,令尊可是姓派?”
“是啊,我爸叫派克,我爺爺派大星。”
莎拉驚訝於這些諾克薩斯人知道比爾吉沃特的海洋傳說。
“感情叔叔他老人家就是血港鬼影啊,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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