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航在路邊攔了好幾輛出租車,可一聽要去潮市,紛紛都拒載了,理由是回程拉不到人,虧本。
嚓!張航沒辦法,隻能回家找出自己的自行車,騎自行車去拉雅酒吧,到時候直接讓酒吧安排一下,把自己送去潮市就行了。
但騎到半路上,張航就感覺不對勁,有人在後麵盯梢!
張航回頭看了眼,頓時怒火萬丈:“瑪德,一輛汽車還沒有老子的自行車跑得快,真當老子是白!”
張航立刻就不爽了,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這大膽。
張航把自行車一扭,鑽進了一條巷子。
從後麵看,就仿佛張航怕了,想要進巷子甩開麵包車,找地方躲起來一樣。
“快追,別讓他跑了!”跟在後麵的麵包車馬上過來,發現巷子太窄,四個身上紋身,脖子上掛著金鏈子的平頭男子,立刻衝了下來。
花襯衫大飛已經四十多歲,早過了一線打拚的年紀,他是此次行動的指揮官。
等到三個年輕夥都衝出老遠,花襯衫拿起電話,在車旁開始打電話。
“魏哥,已經找到這子了,這子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沒問題,很快就給您送過去。”花襯衫大飛掛掉電話,突然感到脖子上一緊。
不好,花襯衫還想掙紮,但後心遭到猛擊,強烈的心慌心悸席卷他的身體,他手上的電話也被奪去了。
我被綁架了!
不,比綁架還慘。
背後的神秘人把他的脖子摁在車窗上,他連頭都轉不了,隨後就是劈啪啦一頓猛踹。
而花襯衫就像抽筋,又仿佛雞凍了,靠在車上一抽一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爽了。
“別踹了,我的蛋蛋快被震碎了。”隻有花襯衫自己才知道其中淒苦,他被弄得貼著車半跪著,站不起來,也蹲不下,身體緊緊貼著車,每次被踹,蛋蛋都會甩到車壁上。
以卵擊車的感覺,太特酸爽!
拉起來審問,雖然這老子藏著掖著,但張航稍加推測,就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魏清華早就看張航不爽,然後他聽張航在泡他的未婚妻,當時他還有所忌憚,但聽張航要剿滅黑鷹,他就已經動怒,隻不過還在權衡得失。
可張航這次又壞了他的財路,實在是忍無可忍。
“原來是頭盔狂魏子,”張航不屑的一笑,“我沒空找他,不過你可以讓他洗幹淨,等我派一群壯漢去g幸他。”
魏清華可惡,但張航可不是當年正義感過剩的青年。
而且,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算拯救全世界,也不如拯救自己重要,所以,彭洛特島之行,已經刻不容緩。
“從前我是個**,以後,我將是個高富帥。”張航拿出那張黑色燙金卡牌,卡牌上金光閃爍,似乎在召喚。
“老大,怎辦。”花襯衫大飛使勁夾著腿,這樣能讓他好受一點,要不是為了體麵,他早就蜷縮起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魏清華,臉色鐵青,“又是你!”
片刻後,魏清華在一根加料的煙中,下達了指令:“他去當老師,肯定有所圖謀!你們去學校!”
魏清華懷疑張航想斷絕營城地下勢力的根基和土壤,想想看,如果張航勸解所有中學生都改邪歸正,黑鷹幫就失去了外圍組織和後備土壤。
更嚴重的是,失去眼線和耳目,就算是恐怖組織,也會輕易被摧毀。
所以,必須去學校,正麵打擊張航,讓所有學生都承認畏懼和屈服才是生存的法則。
半時後,金川中學遭到不明外地人員衝擊。
學生無比慌亂,人心惶惶之下,有人提議請黑鷹幫來,庇護校園安全。
巧妙的鼓吹下,仿佛黑鷹幫是黑夜的守護,而加入黑鷹幫,則是英雄的象征。
但在關鍵時刻,營城商會的校董們發力,姚倩娥的父親姚振華帶著手下的保安、工人出麵,迅速解除了威脅。
隨後,姚振華來到了亂糟糟的紅樓,和善的和學生們開始閑談,順便給學生們上上課。
校董出現,學生們還是ing給麵子的,姚振華是個成功人士,他的話,比張宇航更有服力。
“你們一定要慎重,不要盲目相信外界傳遞給你們的信息,你們要學會主動的分析和研究。”
“姚老板,你的和我們張老師的話特別想。”
“哼,我和他像?”姚振華麵帶不屑:“營城六分之一的人在我的生意吃飯,營城有多少人仰仗張宇航吃飯?”
你們知道他是誰,他祖宗是誰嗎?
“他祖宗是張之洞,一個殺害進步人士的封建老狗!他的叔祖是日寇的走狗!他爺爺是十年動?亂的反?動頭子,他爹是罔顧道德廉恥的大流?氓!”姚振華若有所指的掃了女兒姚倩娥一眼。
“而張宇航本人是一個失敗者!二十多年他一事無成,反而把祖宗傳下的家底敗的幹幹淨淨!你們跟他學,能有什好結果!”
姚振華活動,把張航的改革破壞了,而且張航的形象也一落萬丈。
姚倩娥突然非常討厭張航,尤其聽張航的父親曾搶奪別人的妻子和女兒後,這種憎惡達到了極點。
“原來張家的曆史這複雜。”姚宇也過來了,她在門外,悄悄聽父親誹謗張航。
姚宇有獨立的思想意識,她仔細品味,覺得老爹在抹黑張宇航。
“似乎張宇航的理念和我的理念很像,都和父親有劇烈衝突!”
姚宇卻對張航有了好感,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有同類。
或許我要收集張宇航的資料,如果他確實不錯,或許可以展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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