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很新鮮,哪怕是人在車,也能感覺到新鮮的空氣直入口鼻,讓人不由得身心舒暢。
“嗯,到了,下去嗎?”楊安安已經親自過來好幾次了,不過全被墨靖堯給拒在了車外。
喻色還在睡,下午和車上這一睡,她都沒有再做夢的一直說夢話,能這樣的好眠他覺得太不容易了。
要知道昨晚一晚上喻色說了多少夢話呢,說的他都沒辦法睡了。
也沒有心思睡了,就不停的叫她,可是怎叫也叫不醒。
但醒了,就下去吧。
不然,著急的可不止是楊安安,還有他那幾個損友。
短消息都不知道收到多少條了,他每個人隻回了一句,“墨太太睡著了,什時候醒什時候下車。”
然後,任由別人怎催他,怎建議他把喻色一個人留在車上他一個人下車他都不理。
認定了就要陪著喻色。
喻色懶懶的伸了個腰,這才扭身看車外,然後一下子跳了起來,“天都要黑透了,安安是不是著急了?是不是催好幾次了?”她還在公寓的時候安安主在催她趕緊過來了,這會子都這個時候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楊安安是催了好多次了。
“嗯,是催了,不過也沒多少次。”
喻色才不信呢,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卻被一隻手輕輕拉住,“消消汗擦擦汗再下車也不遲,不心感冒。”
想想肚子寶寶,喻色乖巧的抽了張濕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意,人窩在墨靖堯的懷睡,他本身就象是個暖爐似的,她睡的不出汗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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