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葉紫煙幾人根本就不知道剛才他們在酒樓下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樓上有心人的眼中。
“剛才戴麵紗的那個女的就是傳言中粗鄙不堪的葉家姐?看來傳言這東西還真的不可信,我看不出她那不好了。相反她給了我一種很特殊的感覺。這個女的決不簡單!”
話的是一位長相柔美的女子,穿著一身素雅的裙子,精美的發型上插著一支珍珠步搖外加三個花形簪子。筆挺的坐姿無端給人一種威嚴高貴的感覺。
“清雅公主有所不知,這些所謂的流言我父親可是親自派人證實過,大部分都是出自葉府下人之口,應該是真的。”
話的女子生就一副嫵媚妖嬈的模樣,舉手投足間具是萬種風情,看人時眼中總是露出迷蒙的色彩另人不覺就深陷其中。此人正是七年前同葉紫煙有過一麵之緣的右相府姐林如意。
沒想到七年過去了,當初長相稍顯稚嫩的姑娘竟長成這副妖媚的模樣,顯然同她的“花仙子”稱呼不大符合。
“都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隻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的眼睛告訴我這個葉紫煙不簡單。”
清雅公主盯著對街的“聚財賭坊”眼中露出深思。
“葉府的下人總不至於吃飽了撐著跑去冤枉自己的姐吧。他們就不怕被葉博安知道了命不保?”
林如意覺得眼前的這個清雅公主似乎也並不如傳言中那厲害嘛!這簡單的道理也不懂。她嗤笑的看著對麵坐著的清雅公主。
可惜的是此時的清雅公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未注意到林如意的眼神,否則哪容的她這放肆。
“你怎就知道這些流言不是葉博安本人故意讓這些下人放出來的?”
清雅公主收回思緒轉頭看著一臉自得的林如意淡淡的道。
“這怎可能,有哪個做父親的會故意詆毀自己的女兒?”
林如意覺得這個清雅公主真是越越離譜了,不過在她麵前林如意仍適時的表達出驚訝之情。
“若他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呢?有些事情不能單看表麵的!”
不得不清雅公主不愧為應日皇最寵愛的女兒,單單這份聰明才智就足夠碾壓一眾皇子了。應日皇就曾經歎息自己的這個公主身為女兒身可惜了。若非如此這應日國的江山必將交到她手。
“某種目的?公主真是笑了,有個壞名聲的女兒對他葉府能有什好處。若是女兒名聲好,憑他葉府那龐大的財力將女兒嫁進皇宮才是對他最有利的。”
林如意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以手撐額斜睨著清雅公主,時刻不忘展現自己的媚態。
“嫁進皇宮?”
清雅公主覺得自己似乎快觸摸到事實的邊緣了,可那種感覺又轉瞬即逝。再認真細想的時候又抓不著頭緒了。既然一時半會兒的想不到,那就別想了。她從來不是個糾結的人。
“有些事你不懂,而你也不需要懂。你隻要當好你的相府‘花仙子’就行了。本宮先走了,林姐可以繼續慢用!”
清雅公主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秀美的臉上寫著大大“諷”字。見林如意的神色幾經轉變之後才高傲的離去。
“這個該死的清雅公主,竟敢嘲諷我,當真以為我聽不出來嗎?等我以後成了她的皇嫂了,看我怎收拾她!”
林如意氣的咬牙切齒,揮手將桌子邊緣的酒壺掃落地麵。
聽到聲音的婢女趕緊推門進來,眼睛瞄了一眼地上碎掉的酒壺後輕聲勸道:“姐,心隔牆有耳。氣大傷身,有什話我 們回去後再。”
已經坐上馬車的清雅公主才不理她走後那個林如意會是個什樣子。此時的她正以手撐額靠在矮幾上閉目休養,身旁的宮女正替她輕輕的打著扇子。
“公主,您跟那個林姐呆在雅間那久可探出她的人品性格?”
坐在一旁的貼身宮女好奇的問道。
“那個林如意倒是長了副好樣貌,妖妖嬈嬈的,是個男子都喜歡。可惜,也就隻配當個花瓶,成不了大器。跟太師府的那位相比差遠了。也不知道我那四皇兄喜歡她什,竟然請我親自出馬相看。”
這句話的時候清雅公主仍舊閉著眼睛,似乎真的犯困了。
“您都了是個男子都喜歡,那四皇子喜歡她也是合情合理的。”
宮女見自家主子是真的困了,連忙拿出薄薄的披風替她蓋在身上。
“公主您好好休息,奴婢不打擾您了!”
馬車內頓時陷入了安靜,隻餘下車外傳來的馬蹄聲。
話葉紫煙帶著幾個丫環走進賭坊的時候,賭坊的人就像是得了瘟疫般一個接著一個變成啞巴,整個賭坊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每個人都拿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由門口進來的主仆幾人。
“你們玩你們的,看著我們家姐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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