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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方和公子吟兒來到這時,正是盛夏。
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在這如此粗狂的北方,竟然有如此的古鎮。
古鎮四周環山,小溪潺潺的流,溪的荷亭亭玉立,開著白的、紅的荷花。
知了不分晝夜的叫著,更顯這古鎮的幽靜。
“可是,那黑衣女人引我們到這來幹什?”公子吟兒還是問了出來。
她是有什疑問都不會放在心的,非得說出來才行的。
十天前,江南,水榭。
晴方與公子吟兒賞著那一湖十荷花,飲著葡萄美酒。
“這幾天好無聊啊,連一點事都沒得幹,我都快閑出病來了。”公子吟兒又發起了她的牢騷。
她是有事做嫌累,沒事做又嫌無聊的人。
“哦?這也沒什不好啊!難得清閑,而又有得清閑,何樂不為呢?”晴方笑著勸道。
“有什好的啊!還是到處走走的好。”公子吟兒爭辯道。
“到處走走時,你又會想何時能夠像現在一樣清閑了。”
“不會的,這次我絕對不會的,如果你能帶我一起出去。”公子吟兒忙道,連快要到嘴唇的酒杯都被她放下了。
“好是好,但我們又去哪呢?”晴方聳聳肩,笑道。
“是啊!也沒人···”
公子吟兒說著,突然便停了下來。
因為她看到了一樣東西,一個人。
她看到了晴方的咫尺劍,在一個黑衣女子的手。
晴方自然也看到了。
公子吟兒突然覺得很有意思,竟然有人敢偷晴方的咫尺劍。
那把咫尺劍可是晴方的寶貝,而現在,被一名黑衣女子偷走了。這下晴方可有事要做了。
那黑衣女子在晴方麵前亮出了咫尺劍,而後便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人群中。
“哈哈哈,這人好有趣,好大膽啊!”公子吟兒笑的有些生氣。
晴方卻還是靜靜的坐在那,好生不解的問道“哦?這人怎會有趣又大膽呢?”
“她當然有趣了,因為這是對我說的,我終於有事可幹了。”公子吟兒跑到晴方身邊,拉著衣袖說道。
“那大膽一定是針對我的了?”晴方有意思的笑道。
“她可真膽大,你的東西她都敢偷。你說她不是大膽嗎?”公子吟兒氣的坐了下來。
“嗯,確實大膽。”晴方附和著說道。
“那我們現在幹什呢?”公子吟兒問道,滿臉的興奮。
“當然是去追了。”說完晴方就拉著公子吟兒追了去。
那黑衣女子的輕功好像很好,晴方若一人還可追的上,但有了公子吟兒,他也隻好放慢一點了。
然,那黑衣女子好像也並不想擺脫他們,總是在他們快要跟丟的時候慢了下來。
所以他們還能一直的追,一直追到了如此清秀的北方古鎮。
而今,晴方和公子吟兒在那古色古香的閣樓喝酒,好不愜意。
公子吟兒本來是要繼續追下去的,但晴方說他們已經不需要了。
他們果真不需要了。
因為那個黑衣女子在這個閣樓出現了,而且主動的交出了咫尺劍。
晴方接過咫尺劍,喝了桌上的酒。
“你把我引到這,到底為了什事?”晴方輕鬆的問道,一點沒有生氣。
“晴方果真是晴方。”那女子笑道,萬種風情。
那女子接著說道“我叫伊竹纖,就住在這個古鎮。”
晴方沒有接話,他知道她會接著說下去。
公子吟兒卻說道“那這個鎮叫什鎮?你又為什把我們引來?”
“這個古鎮叫絕修鎮,而這最大的那個古宅就是我……,”伊竹纖有些猶豫,停了片刻說道“我未來夫君的家。”
“那你找我來就一定和你夫君有關了。”晴方說道。
“我夫君叫古絕倚,他家是這最有名望的家族。本來古家也是江湖世家,不過自從來到這個古鎮後,古家就棄武從商了。”
伊竹纖說道這臉突然的紅了,說道“下個月我就要與絕倚結婚了。”
“你找在下來不會是為了要我參加你的婚禮吧?”晴方戲謔的道。
“結婚是好事啊!”公子吟兒插嘴道。
“當然不是啦!”伊竹纖接著說道“事情發生在半年前,那天清晨大家起床後,發現管家死在了絕倚的門前。”
“哦?”
伊竹纖接著說道“後來有人說是看到絕倚突然從屋出來,發瘋似的跑到管家房把他殺了,然後移屍到了自己的房門前。”
晴方撫摸著他那有些胡須的下巴,停了一會說道“然後呢?”
“然後就有傳言說絕倚遺傳了他們家族的精神病。”伊竹纖說著眼就紅潤了。
“你擔心他真的有精神病?”
伊竹纖默不作聲。
晴方也沒有說話。
公子吟兒卻突然說“你既然是是遺傳病,那他父親也可能有這個病吧!”
伊竹纖好像突然醒目,自言自語的說道“對對……,不過我好像沒有聽到過有關古老爺有這種病的傳言。”
“那就去查一下。”晴方說道。
伊竹纖高興的道“這說你答應幫我啦!”
公子吟兒搶道“這個當然啦,反正我們現在也沒事可幹。”
於是伊竹纖就把晴方和公子吟兒領到了那座古宅。
晴方一進古宅,就覺得有種深深幾許的感覺。
那種感覺好像這存在著罪惡。
這真的存在罪惡?
“古公子現在在哪?”晴方問道。
伊竹纖有些語塞“自從管家死後,有人說是絕倚殺的,他便被老爺子關了起來,不準離開房間半步。”
“這也合理。”
“我是否可以帶你們去見古老爺子?”
“當然可以,來到了他的宅子不見主人好像不太好。”
他們來到古宅腹地時,古老爺子正在水榭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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