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你們怎又回來了?”柳輕風瞥了一眼黑白無常。
白無常一本正經地道:“我答應過你父母要好好照顧你。”
黑無常在一旁偷笑:你分明是占便宜吧!自己拿自己當上門女婿了。
其實,黑無常不想戳穿白無常,但是,人鬼畢竟殊途。
黑無常隻能沉思,不想打擾白無常。
柳輕風無奈地道:“謝謝,我不需要,我父母已經投胎,他們不會怪你們,倒是閻王那邊,你們曠工,他能放過你們?”
白無常陽光地笑了一下,道:“我們和牛頭馬麵換班的,所以,不會怪我們。”
與此同時,可憐的牛頭馬麵。。。。。。
“媽的,什黑白無常,就是仗著自己道行高,曠工,哼,還找咱們倆給他倆替工,關鍵是,**,還沒有工錢。”牛頭在一旁碎碎念。馬麵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有本事找他單挑去,在這碎碎念,跟個老太婆似的。”
牛頭不高興了,道:“你怎不去找他單挑啊?”
馬麵看了他一眼,淡定地道:“因為我沒有碎碎念。”於是乎,兩人掐起來了。
這邊的白無常又狠狠打了一個噴嚏,這次鼻血出來了。
柳輕風連忙從衣服拿出一塊手帕,給他把鼻血擦幹淨。
黑白無常因為用鬼氣把自己的魂魄實體化,所以,人是能看見的,所以為了不引起恐慌,讓他們倆換了一身衣服,還別,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在他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特別帥。
手帕上占著鬼血,陰氣特別重。
於是乎,柳輕風直接放把火燒了。白無常有些不了解,問道:“為什要燒了?”
柳輕風無語地解釋道:“因為你們的鬼血陰氣太重,帶著身上,必招邪祟。隨手一扔,這個地方就會充斥孤魂野鬼。”
黑白無常目瞪口呆:媽呀,這丫頭懂得比我們還多。
柳輕風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做鬼差之前應該有名字吧!我總不能就喊你們黑白無常,還不把老百姓們嚇死。”
白無常笑道:“有的,我名叫謝必安,人稱‘七爺’;黑無常名叫範無救,人稱‘八爺’。”
柳輕風表示心累,道:“白的名字我勉強能接受,可是,黑,你的名字有問題,難不成,你真的屬於無藥可救的了。”
黑無常頓時氣死了,道:“不然,你隨便起一個。”
柳輕風搖了搖頭,道:“不改你的姓,給後麵兩個字找讀出來差不多的字,範無酒吧!”
黑無常一愣,問道:“哪個‘酒’?”柳輕風笑道:“喝酒的酒。”
白無常看了看柳輕風,道:“輕風,你終於笑了。”
柳輕風有點不舒服,確實,父母去世了,自己還在這傻笑,好過分啊!
著,又有點想哭的趨勢。眼圈通紅。
白無常一把把她擁入懷,道:“乖,不哭,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多笑笑,不要沉浸在傷痛。對了,你妹妹認為你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們到時候好稱呼你。”
白無常給她擦掉眼角即將流出來的眼淚。
黑無常再次吐槽:白兄,你又占便宜,你怎這不要臉呢?(你的存在難道就是吐槽嗎?)
柳輕風淡淡地道:“當然以為我是她哥哥了。”
黑無常看了柳輕風一眼:“那你就打算以男裝示人,一輩子嗎?”
柳輕風隻是點點頭,不話。白無常看了黑無常一眼,黑無常表示好委屈啊!
黑無常打算轉移話題,道:“嘿嘿嘿,走吧,再走半個時辰就到月靈國了。你這匹馬不錯,很有靈性。”
紫影不屑地瞥了一眼黑無常,像是很鄙視他。
柳輕風點點頭,牽著紫影,朝月靈國的方向走去。黑白無常在身後跟著。
黑無常聲道:“白,你又占人家便宜。”白無常拍了一下黑無常的頭。範無酒那個委屈啊!不忍直視。
柳輕風對身後二人,不對二鬼道:“快到地點了,你們兩個別鬧了。”謝必安點點頭,範無酒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個兄弟。
突然,前麵出現了一群人,不對,應該是一群鬼,這荒山野嶺的,有鬼也太正常了。
但是,柳輕風還是忍不住看了黑白無常一眼,道:“你們好不稱職啊!”
謝必安無奈地搖搖頭,道:“這不是我們的轄區。”
範無酒也跟著點點頭,道:“這好像是牛頭馬麵的轄區。”
柳輕風無奈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不要糾結是誰的轄區了,走吧!去看看,同是鬼差,去幫幫忙唄!”
範無酒在謝必安耳邊聲搗鼓道:“嘿嘿,白兄,那兩個家夥兒,不是幫咱們頂班嗎?我們就當還他們一個人情,這樣,你在輕風那又多了一點好感,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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