囪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需要的就是這些人的上進心,其他東西他都不需要,隻要能夠確定這些人能夠想要在這次綜藝節目麵突出並且有強大的野心,他就能夠造就一批完美的人。
“好了,我的各位學員,你們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們這些小朋友計較,當然了,如果你們要在背後進行一些不好的說話,那我就隻能對你們說一句抱歉。
從現在開始到待會中午的時候,你們都可以留在這進行練習你們的舞蹈,在期間有什任何不懂的問題都可以詢問我。”囪柄說。
“好的老師,你放心吧,我們一定不負眾望。”樊越說,別看他表麵上十分迎合這個教她們舞蹈的老師,實際上早就在心中將眼前的這個男人罵了個遍。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利用他們想要在綜藝節目麵獲勝的心理進行對他們身心的摧殘。
嗚嗚嗚,樊越寶寶表示心委屈。
她絕望的看了一眼天空,再看上旁邊的蘇小影。
看著對方十分適應的狀態,她瞬間驚呆的合不住嘴。
“我好像突然明白為什老是說你是他下麵的得意弟子,原來你在很久以前就是在這種高強度的訓練下生存。
難怪你可以在剛剛楊安表演舞蹈的時候,立馬將她的舞蹈記住,原來都是被這個男人訓練出來的。
我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強。”
蘇小影沒有說話,隻是衝著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
“行了,你沒看到人家那努力嗎,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到時候你可以競爭一下主唱,不用說,在我們這個教室麵,蘇小影肯定會是被那個導師特別關注的人。
我跟他賭要是我們這個麵誰沒有練好的話,一定是率先嗎?我們而不是罵蘇小影……”
“蘇小影你是在表演羊癲瘋嘛?”楊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他們舞蹈教室麵的老師突然發起了大火。
“我們兩個不過是三個月沒有見麵,你就將我教你的舞蹈基礎,忘的差不多,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氣死?
你看看你那個動作像是在羊癲瘋,你待會是不是還要告訴我你姓楊名巔峰,所以你叫楊巔峰?”
被訓斥的蘇小影動作一頓,絲毫不在意對方的話,繼續開始著自己訓練。
囪柄的話如同無形的巴掌在楊安的臉上,瘋狂的打了幾下。
樊越見狀,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她問:“你在臉疼嗎?”
“行的,越姐,我的脾氣你難道還不清知道嗎,我該跟你說了,我覺得這個男人就是針對我,你看我每次說什他都給我反駁,他憑什這樣對我啊?”
楊安說。
眼尖的囪柄發現有人偷懶後,伸手指了指偷懶的兩個人說:“你們兩個可以不用練了,現在去倒掛金鉤。”
“憑什啊?你是誰啊?你別以為你是我們的老師,你就可以這樣折磨我。
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讓我倒掛金鉤把腳傷了,我到時候怎表演?
我看你就是恨我,對不對?你真的好過分,我要跟導演申請換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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