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鳶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要進去?”
“不急,再等會兒。”
“……”
“我說真的,以後的終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需要,謝謝。”流鳶腦子都要崩潰,這女人是不是缺心眼?
“為什不需要?不管是誰,隻要是人,都是有情感上的需求的。你看,你家九爺也是要結婚生子的,對不對?”喬以沫說。
“以後不會了。”
“什不會?”喬以沫微愣,“以後你都不結婚了?那可不行,那不是要孤獨終老了?不過我覺得你話不要說得那早,說不定哪天你就看上一小姑娘了,哈哈哈……”
正笑著,門從麵打開,墨慎九親自來開的門,因為聽到了她的聲音。
門忽然打開,喬以沫的笑一下子哢在喉嚨口。
差點嗆了風。
隻是在她看到墨慎九時,心的愛意就像是波浪一樣,洶湧地在撞擊。
上前就抱住他,腦袋埋在他的胸口。
墨慎九將她抱進去,門關上,“怎了?”
“沒什,讓我抱抱。”
墨慎九便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有人欺負你了?跟我說說。”
喬以沫在他頸窩搖頭,不說話。
這像是沒事的樣子?肯定不是。
“是因為岑雪的事情?”
喬以沫抬起頭看著墨慎九,咬著唇,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
“是因為車上裝炸彈的事情?”墨慎九問。
喬以沫眼神愣了下,“你怎知道的?”
“爸給我打電話了。”
喬以沫便直接從他身上起來,站在他麵前,俯視他,“好!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來問問你,你什意思?出那大的事情,你什都不說?”
“沫兒,已經過去了。”
“過去個屁!”
“……”
“還說什,車子在公司,你車子倒是開過來我看看啊!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喬以沫氣憤的臉都漲紅了。
墨慎九拉過她的手,往身上拽。
“你別碰我,我還在生氣呢!”
“我知道我知道。”墨慎九將她壓在身上,“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不跟你說。”
“你知不知道我在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多……”喬以沫說不下去了,眼眶都紅了。
“我知道,沒事了,以後都不會再有事的。”墨慎九抱著她,跟哄孩子似的。
“可你把岑雪放了,你怎能把她放了呢?萬一哪天她又安了個炸彈該怎辦?”
墨慎九猶豫了下,沒說話。
喬以沫看他臉色,“沒放?”
“死了。”
喬以沫抿唇,氣得不得了,“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
“沒有了。”
“你再想想。”
墨慎九想了下,“沒有。”
喬以沫才相信他,“要是被我發現還有,你……你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
“好。”
墨慎九這回答,喬以沫算是徹底相信他了。
因為墨慎九不會跟她分床睡的。
所以,肯定是沒有什事瞞著她了。
喬以沫發完火,又抱著他。
“我被你嚇到了……”
“我知道,所以我不想跟你說。”墨慎九說。
“太危險了,這個岑雪就是個瘋女人。”喬以沫氣得罵人。
“以後她不會再有那個機會了。”墨慎九說。
“嗯。”喬以沫想起什,“你給墨凱宴股份,是因為他陰差陽錯地救了你?”
“嗯。”
“我也挺感激他的,不過他怎會去你那的?”
“他在網上約了女人,那女人讓他去關樓台吃飯。”
“那個女人不會是岑雪吧?”喬以沫不覺得有這巧的事情。
“就是她。”
“哼,肯定想讓你誤會那個人是墨凱宴,看來真不是他。”喬以沫說。“股份給他是應該的,希望股份給他後,能好好地生活,別像以前那混了。”
“他的情況多少都是我父親造成的。”
“對,有墨老爺子這樣的人,真的是不幸。”喬以沫沒有多說墨老爺子,人都死了,沒什好說的,“有時候發現人笨一點不是什壞事。像墨凱宴這樣,也挺好的。”
“他是走運。”墨慎九說。
“是啊。”喬以沫說著,笑了出來。
“笑什?”
“沒什,就是開心。”喬以沫說。“我在畫廊的時候就想著過來看看你的,沒想著要跟你算賬的,誰知道我爸爸給你打電話了。他肯定很擔心你,這大的事情,多嚇人啊。”
“嗯,他問了情況,我都如實說了。晚上過去吃飯?”
“好。”喬以沫笑,摟著他的脖子。
晚上去喬家吃了飯,喬泊倫算是放下心來。
也帶著孩子們去吃的,可熱鬧了。
回到家,墨慎九拉著她去洗澡。
喬以沫犯懶,“你去洗吧,我想休息會兒。”
“洗完了休息。”
“我才不相信你洗完了能讓我休息的。”喬以沫說。洗澡的時候就被弄得死去活來了。
但是還是被墨慎九給拉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奇怪的是墨慎九並沒有弄她,甚至是幫她洗澡。
喬以沫奇怪他怎不要了?
低頭一看,我的天啊。
你還真是能忍,看你忍多久。
然而,一直到結束,墨慎九都沒有碰她,就真的是幫她洗澡到結束,回了臥室,躺會床上。
“現在可以休息了。”墨慎九說。
被子蓋著的,喬以沫看了他一眼,問,“難受?”
“還可以。”
喬以沫想笑,還可以?你別憋壞了。
喬以沫腦袋靠在他懷,想找他說說話,幫他轉移一下注意力的。
“九九,我感覺好幸福。”喬以沫說。
“我也是。”墨慎九說,“從來不敢想的幸福。”
“所以,你能不能想點健康的事情呢?”喬以沫說完,就感到墨慎九的胸口在振動。
喬以沫抬頭,就看到墨慎九在笑,笑得厲害,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墨慎九這笑的。
直接朝他撲過去。
墨慎九停止笑,“怎,不想健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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