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一本正經道：“我跟他不一樣。”

    “哪不一樣？”夏甜兮。

    “我跟他最大的不一樣，在於……”江皖賣了個關子，停頓了一秒後才繼續道：“我可以不要臉。”

    “……噗。”

    夏甜兮沒忍住笑出聲：“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江皖壓低聲音，故意用氣泡音道：“徒弟，你有沒有發現，我有一個別人都沒有的有趣靈魂。”

    夏甜兮忍不住笑：“有趣的靈魂你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發現你有格外厚的臉皮！”

    氣氛正好，江皖試探：“那你喜歡有趣的靈魂？還是格外厚的臉皮。”

    他抿緊了唇瓣，這個看似無意間的問話，牽動了他整個人的情緒。

    “肯定是有趣的靈魂呀！”

    “畢竟好看的皮囊常有，有趣的靈魂卻不多見。”

    夏甜兮語氣有些向往：“所以，誰不喜歡呢？”

    江皖故作失望：“我還以為你要說格外厚的臉皮呢！你這是不給師父麵子呀。”

    “這麵子要給的話也太違心了，給不了給不了。”夏甜兮語氣輕鬆，聲音帶著笑意。

    江皖假裝受傷：“你這樣說師父就傷心，小心我把你逐出師門。”

    夏甜兮順著他的話開玩笑：“那趕緊吧，別耽擱我找下一個師父。”

    雖然是玩笑，但江皖小心眼慣了，七分假的生氣語氣中帶了三分真：“你還想找誰當師父？”

    夏甜兮嘿嘿一笑：“刺蝟就挺不錯的，昨天晚上那一手超神的李白不比你的李白差。”

    江皖眉頭緊皺，幾乎能夾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