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沒有,芝加哥所有的醫院都查了,沒有查到喬小姐的行蹤。”
憤怒立刻席卷蕭年生,助理連忙又道:“蕭總,有一點線索,半個月前,芝加哥產科醫院曾經接受過一位亞洲籍喬姓女士,當時胎兒無心跳,產婦大出血,情況十分危急。但那位女士隻在芝加哥產科醫院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轉院了……”
,心的那根弦,突然斷了。
蕭年生覺得喉頭又湧上一口血,他生生忍著,艱難開口:“繼續查。”
芝加哥郊區的梅塢小鎮上,一幢緊鄰兒童醫院的別墅,一個女人滿臉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身邊是護工在燒水燉湯,屋子很安靜,隻聽得到屋外樹枝搖曳發出的沙沙聲。
韓陽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床上的女人聽到動靜睜開了眼:“我不是讓你別來了嗎,你工作忙,別把時間都費在我身上了。”
“我讓經紀人推了所有的合約,你坐月子這段時間,我在這邊照顧你。”韓陽接過護工手的熱水遞過去,“別想太多,等你好了,寶寶也會好起來的。”
提到孩子,喬若茗滿臉是淚,握著水杯的手不停顫抖。
韓陽歎氣:“我已經請了芝加哥最好的兒科醫生在醫院照料著,隻要你身體好轉,我立刻就帶你去醫院看孩子,但前提是,你必須能夠好起來。”
喬若茗咬著唇,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手臂上。
寄托了她所有希望的孩子,七個月早產,肺部心髒沒有發育完全,一出生,就需要借助呼吸器輔助呼吸。孩子最危難的時候,她偏偏又大出血,等她醒來後,孩子已經轉到了兒科醫院。她不顧身體狀況,強烈要求出院陪孩子。韓陽沒辦法,隻能帶她先在醫院附近住著,每天煎熬的等待孩子出院。
她遠遠地看過孩子一眼,渾身插滿了各種管子,臉部罩著大大的呼吸器,額頭插了針管在輸液。他皮膚泛黃,小小的身體孤獨的躺在保溫箱,喬若茗多想抱一抱他啊,可是孩子沒有恢複,護士不讓她抱,她也不敢抱,生怕加重孩子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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