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伸手就來解謝芫兒衣帶時,謝芫兒又如夢初醒,捂著不給他解。
江詞道:“前兩天你就準我碰你。”
謝芫兒也不是不給他碰,默了默道:“你先把燈熄了。”
江詞道:“開著燈不行嗎?”
謝芫兒微微偏開頭錯開他的視線,輕細道:“以後不知道,但目前應該還不太行。”
雖然已經跟他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但這種時候還是會讓她感到無措。
熄了燈還好,她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覺得他看不太清自己,她也就可以鼓起勇氣本能地盡情回應他。
可這人就是一心想看她,讓她覺得壓力甚大。
江詞眼見著謝芫兒模樣,心又愛又疼,俯下身就又吻她。
等他親到她再無力應付,便趁她不備褪她寢裙。
謝芫兒來不及阻止,腿上便是一涼。
緊著江詞的手撫了上去,帶有習武人特有的一層繭子,碰到她肌膚時又癢又溫實,謝芫兒猝不及防輕喃了一聲。
江詞頓了頓,愈加深烈地親她,吻落在她脖頸上,她有些戰栗。
然後他的手便碰到了她腿內側,摸到一些薄薄的瘢痕感。
江詞再無法忽視,直接把住她的腰不準她亂動,他自己則微微起了起身去看。
然後他便看見她腿間果然留下了一些被磨損的疤痕,還沒有全消去。
一看便知當時定是磨得夠嚴重,才會留下疤。
花枝沒有誇張,當時定是血肉模糊。
江詞擰著眉頭,心疼極了,手指輕柔地撫摸,低問道:“就不覺得疼?”
謝芫兒歎口氣,道:“都叫你別看了。”
江詞道:“平白留下這多疤,你還藏著掖著不給我看,你知道自己沒理了?”
謝芫兒道:“其實也沒有。”
江詞看她道:“沒有的話那你為什藏著不讓我知道?”
謝芫兒望著他喃喃道:“看了又能怎呢,橫豎已經這樣了,叫你知道不就像現在這樣使你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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