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可以幫你,先把江迪安頓一下?”
江舜停住腳步:“你們兄妹曾對不起你,你為何還這樣幫我們?”
我笑笑:伸手從江舜的衣袋中拽出了那個小酒壺,擰開蓋子喝了一口遞給他:“既入江湖中,心係同命人!”
江舜看著我點了點頭,接過來也喝了一口。
“好!你說的對!”
我們又沿著原路返回。
途中,我問江舜:“你能猜出這夥人是誰嗎?”
精神沉默了一會兒,說:“一定金爺!“
“金爺?”我盯著江舜追問道。
我看到江舜流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表情。
“對!他是金彪的父親。被我們圈內人成為神一樣的人物。”
我的雙眼一寒:“你那可怕?”
江舜說道:“他金家爺子在我們北疆市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手下一個稱為徐老的人更是一等一的高手。據說不但功夫了得,而且會法術,據說是神化身。”
我差點笑出聲來:“他就吹吧!神會去給別人當保鏢?你可別糟蹋這‘神’字了。”
江舜的眼中流露出一種仰慕:“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那你還敢去招惹他們?”
江舜看了我一眼說道:“有些時候,不敢也要去。”
昏黃的路燈下,我遠遠地看見了江迪那哭紅的雙眼和焦急的神情。
“哥!”江迪撲過去摟住江舜的脖子。
我原本以為江迪會化解江舜心中的仇恨,可是我從江舜的表情當中看出這種仇恨反倒愈加的強烈。
江舜把我和江迪領到了他們的另外一個住的地方,江舜解釋說,吃江湖飯的人從來都是狡兔三窟。
那一夜,我們弄了一些酒菜在一個簡陋的工地即將拆遷的一棟房子內,借著那搖曳的暗淡燈光,又喝了好多的酒。
隻是這一夜我並沒有勸他,酒到酣處,江舜唱起了《送別》:“………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聽著他唱,我流下了眼淚,似乎在冥冥之中我與他還有江迪有著難以割舍的情緣。
不知道
多久,我沉沉的睡去了。
睡夢之中,我又夢見了童年那個太虛觀中的妖魔。她似乎又向我撲了過來。而我學著爺爺的樣子大聲的喊出了那句:“木特鳴拉巴哈 !”
而這個妖魔立刻秒變成乖乖的樣子。
我欣喜若狂:“我也能夠控製妖魔!”
猛然我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這是我們雅利安皇族的魔咒。你從即刻開啟掩月環。洗精伐髓。肩負起重震我們雅利安黃皇族的重任了!”
我一驚,猛然回過頭去。卻什也看不見。
“我該如何開啟?”我大喊道。
“萬古異族,已歸塵土,人魔合一,噬血認主,唯有修行,俯看蒼穹!”混混沌沌的聲音在心中響起。
“什意思呀?”我真心不懂,我一個激靈也醒了過來。
我坐起身來,睡了多久我不知道,頭部還有些痛。我使勁的捂了一下額頭。
窗外,盡是殘磚斷瓦的廢墟。這是江舜為自己用來藏身的地方。
江舜還躺在那睡著。
我們似乎睡了整整一天,已是臨近又一黃昏了。
我從懷中掏出掩月環,仔細端詳著,普普通通,怎也看不出有什力量。
而且銅鏽斑駁,筒直就土的掉渣。如何助人成為至尊?
我若笑,笑這夢中的癡心。笑著夢中的狂言,卻被醒來的那一刻擊得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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