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隔絕已經十六天了,然而還是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每往後推算一天日期,說明被找到的可能性也就變得越低,在無數次的希望與失望的交替輪回中,林小婉絕望了。
難道自己最終會成為眾多的失蹤案件之一?
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在心中油然而生。
不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太興奮,還是天氣轉涼的原因,林小婉病了。
因為習慣了林小婉的飲食起居,到了這個點,還未見她下來,“豐”和“彪”覺得異常。
“彪”說:“我在這都快憋出病來了,你說這老大也真是的,放著個天鵝當擺設,自己不沾,還不讓人家沾,啥都沒撈著,還惹的一身騷。”
“豐”依然保持一慣的言簡意駭,“你少說幾句,老大的性格,你又不是知道,你還是做好你本份的事,少整些有的沒的。”
“彪”說:“我也就說說,咦,那女的咋回事,不會有什事吧,要不我們上去看看?”
“豐”瞟了他一眼,懶得理他,自顧自拿起一桶方便麵自個兒去一邊吃早餐了.
“彪”說:“我也就去看看,萬一出了意外咋辦,看看就下來,嘿嘿。”
“風”搖了搖頭,沒理他,反正該說的自己已經都說了。
“彪”在門口敲了敲門,見並無應答之聲。
原本就帶有窺伺之心。
這會兒倒真的有異狀了,便有了冠冕堂皇進出的理由。
他忙從身上掏出一條鋼絲,輕而易舉就把門給打開了。
他躡手躡腳隻身前來,發現自己的靠近並未引起她的注意。
隻見床上的林小婉臉色潮紅,眉頭緊鎖,頭上冒著虛汗,看樣子病的不輕。
要不要報告老大?他心打了一個疙瘩。
縱觀床上的人兒,頭發和衣服上都濕澿了,盡管包裹嚴緊,還是將美好的曲線一覽無疑,除去了平日的嚴肅和鎮靜,此刻的她反而平添了一種病態的美。
“彪”一早就對她有窺探之心,原就覺得她很冷豔,因為有黃三在前,也一直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現如今隻有他二人在此,而對方處於昏迷狀態,一時心跳如雷,惡從膽邊生,忍不住想一親方澤。
夢中的林小婉正在著力向前逃去,她夢到自己逃出牢籠,卻被黃三他們發現了,她努力往前奔跑,後麵的人則努力追趕,隻要跑進對麵的山上自己就有一線生機。
山上雜草叢生,綠蔭成林。
她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她跑呀跑。
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被緊固在一隻鐵臂之中,她以為自己被抓住了。
一時分辨不出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當中。
她抬眼一看,發現竟然是“彪”,她駭然,失身大叫,盡管她費力大呼,身體太虛,聲音傳播的並不是很遠。
“彪”正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望向自己,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她時常在男人眼中看到。
她使勁掙紮,然而他的手臂猶如,如來佛的緊箍咒,絲毫動彈不了,想起他當初把她拖上車的事,換作別人至少要合二人之力,可是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將自己挾持。
她知道逃脫無望,長時間脫水使得聲音有點嘶啞:“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和你大哥是有約的,假使在這一個月之內我被警察找到,警察不會放了你,假如過了一個月,黃三知道了,黃三也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你此刻放過我,我可以當什事也沒有發生過。”
“彪“的身子頓了頓,似乎在辨別她此話的真實含義,是為了躲避自己的糾纏還是真的替自己著想。
然而就叫這樣輕易放下,委實不願意。
然而“彪”並不是黃三,對於她的話,他采取擇中的手段。
“彪”說:“好,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但是親一下總不為過吧,你知道嗎?第一個看上你的人可是我?”
“自打見到你的那日起,我這心呀就天天心心念念想著你。”
不無遺憾地說道:“要不是大哥,你早就成了我的人了!以後大哥如果不要你,我就求大哥將你賞了我,可好?”。
黃三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可不敢跟他較勁,若是論揩油這點小事,還不至於上鋼上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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