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與季晨滾被單,這次滾得似乎特別帶勁。
喝了酒回來的陳陽,拉著夏一諾絮絮叨叨的說話:“我被你過肩摔的事,今天,可被丁帥與季晨狠狠的嘲笑了一頓。我被他們嘲笑了,以後,你得依著我。”
夏一諾聞著那淡淡的酒味,看著醉眼朦朧的雙眼,耍賴的麵孔,夏一諾心突然就軟了,她仍由著陳陽拉著她的胳膊,聽著他低沉磁性的聲音,撒嬌的話語,她細細的望著陳陽。從昨天被摔,到今天被笑,他都沒有跟自己發脾氣,哪怕一句重話,一個責備的眼神都沒有。他是陳陽啊!陳氏的接班人,陳家的寶貝,他完全可以跟自己發一頓脾氣,罵自己,冷落自己,責備自己的。可是,他沒有。他沒有那樣做,那是他把我當做悅悅的媽媽,把我當做親人,他氣量大,心胸開闊,有容人的雅量。他寵著我,不管這寵是因為愛,還是因為其他。夏一諾心中特別的感動,像那噴湧的泉水,噴薄而出,緩緩流淌,慰貼著夏一諾的心。
“我要振夫綱。”陳陽擲地有聲的說著,一把把陷入沉思的夏一諾拉進懷,柔軟的身軀,細膩的皮膚,茉莉花的香味,無比刺激著陳陽。
振夫綱?
夏一諾羞澀著從脖子紅到了腳趾。
這人說話,越來越沒有形了。
“你不許再打我。我打不過你。”陳陽捏著夏一諾的臉,嘟囔著。
剛剛後說振夫綱的呢?!
夏一諾笑著把陳陽的手拿下來,點點頭,輕聲應著:“嗯!我以後不打你。”
“以後,我說什,你就做什。”陳陽手又摸了上來。
夏一諾再次把他的手拿下去:“知道了,你說什就什。”
陳陽:“我晚上要,你不許裝睡覺。”
夏一諾:我哪裝睡覺了?
陳陽:“你以後不許對著別的男人好。”
夏一諾:“我沒有對別的男人好。”
“有,你對子林就比對我好。”
子林?我隻是去幫了幾天忙而已,況且,子林要結婚了。你這吃的哪門兒的醋?
“子林是我堂弟。”夏一諾無奈的說道。
“堂弟也不行,知道嗎?”陳陽捧起夏一諾的臉。
夏一諾笑著應了。
望著夏一諾的笑容,陳陽有片刻的呆楞。忽而,陳陽閉上眼,吻了上夏一諾的眼睛:“你不許對別的男人笑。”
陳陽側著頭,嘟嚷著。
夏一諾羞紅了臉點點頭。心道:今天,他喝的什酒?酒有迷幻?藥嗎?
迷得我似乎也醉了。
“以後,不用再練跆拳道了。我保護你。”陳陽抱著夏一諾坐到床上,手緊緊的摟著夏一諾的腰,頭倚在夏一諾肩上,喃喃細語。
你保護我?
夏一諾望著陳陽,陳陽眼眸半睜半閉,長長的睫毛,遮出半圓的陰影,呼出的熱氣迎麵而來,滾燙了夏一諾的心。一個本以為毫無交集的人,一個猶如天邊的明月的人,他竟然願意保護我啊!我是上輩子做了多少善事,才有幸碰上了他。
……
陳陽拉著夏一諾說了許久的話,才擁著夏一諾滿足的睡了……
至於,振夫綱等以後吧!
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灑進來。一醒來,陳陽俊美容顏就印入了夏一諾的眼簾。長長的睫毛,峻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長得真好看,難怪那多女的喜歡你。夏一諾心想著,手自然而然的撫上陳陽的臉,陳陽的皮膚很細膩,臉上沒有斑,光白一片……
陳陽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兩下,睜開了眼,夏一諾嚇得楞住了,手都忘了收回,停留在……
“夫人,喜歡我的臉?”陳陽嘴角微翹。
“嗯!很好看。”夏一諾很誠實的回答。
陳陽挑了挑眉,夏一諾從沒有正麵回答過這樣曖昧的問題。
“喜歡我的身子嗎?”
被子底下的手摟住了夏一諾,拉近,沒有一絲縫隙,身子滾燙。
夏一諾點點頭。話實難出口。
陳陽心中狂喜,一個翻身壓了過去……
衛竹卉看著樂滋滋吃著早飯的陳陽,撇撇嘴,這是小倆口和好了?
昨晚,喝酒喝到那晚回來,一諾沒有責備他,還把他照顧得好好的,這小子也算有福。
正想著夏一諾,她就從樓上下來,看著那羞紅的臉,陳陽曖昧的眼神,衛竹卉心中詫異:這倆位,倒像是在談戀愛的感覺啊!
這甜蜜的,想溺死人啊!
“媽媽!你今天起晚了。”悅悅蹬蹬的跑過來,外套拉鏈都沒拉起來。
“慢點跑,過來我幫你把衣服拉鏈拉上。”夏一諾朝悅悅招手。
悅悅跑過去,夏一諾蹲下來,手抓住衣服的下擺,……
“啊!”手竟然被拉鏈掛傷了一個小口子,沁出幾滴血珠。
“怎了?”坐在沙發的陳陽急切的走過去,表情帶著關切。
夏一諾輕輕甩了甩手,說:“沒事,不小心,手被拉鏈劃了一道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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