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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青?
看到於子忻就那樣映入自己的眼前,鬱青又淚流不止,“殿下…”
還不明所以的於子忻,立馬拖住又要下跪的鬱青,叫江歸尋將鬱青扶進大堂內。
又隻剩清言與於子忻兩人,清言被他盯得發毛,想趕緊離開卻被他拉住。“清言,這是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生活讓你和一些女人一起笑得那開心?生活到頭來還背了個鍋?
你瞥了他一眼,“我可未曾看出。”
覺得說不過你,於子忻隨即拿出一袋鼓鼓的錢袋,顯然,那是剛才所賺到的。
倒弄出來些藥丸後,卻自己擺攤自行售賣,而那些藥丸卻好似神仙妙藥,婦女們爭著搶,每次出售都一搶而空,倒也得了些收入。
他將錢袋擺在你眼前,滿臉炫耀,“這不,這些都是買肉的錢。”
你察覺到他看到你身後竹籃的幾斤豬肉,稍降下去的火熱又重新燃燒,但嘴還是硬,“原買肉也需與那後庭花談星星談月亮,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的本領。”
些許沉默,見他不再解釋,清言拘謹地行了個禮,“是清言冒昧了,清言不該打聽殿下之事。清言告退。”
隻留於子忻一人在大堂門口,手拿著錢袋,似笑非笑地進了萬木堂。
些許,待江歸尋把茶壺的茶水倒盡,清言與於子忻才緩緩走入客堂。
走到客堂之後,於子忻瞬擺出家主模樣,坐在客堂中央的木椅,問道,“鬱青,令尊最近可好?”
鬱青起身作揖,隻道:“求殿下救家父一命!”
於子忻往旁瞧了瞧清言不解的表情,又剛察覺鬱青臉上的淚痕,便解釋道,“令尊對清言與於某恩重如山,自是會救。”
“不過……”
清言對上他的眼睛,連忙撓了撓頭,於子忻起身走向鬱青身旁,將她扶起,道,“清言從小就不知分寸,還望鬱青海涵。”
“謝謝殿下。仙子與家父本有師徒之情,於我也是師姐,是鬱青舉止冒昧。”
不曾想,聶清言與鬱青的父親還真是師徒?我曾觀看那,對描寫的師父實在沒有什印象,也是自己的錯誤。
可,自己該如何解釋。
清言隻道,“些許是跳入那銷魂井,把師父給忘了罷。”
一提起銷魂井,於子忻臉色僵硬了些,隻聽清言開口道,“不過,我的無禮之舉與你偷竊之事也能勾銷。我並無歉意。”
“仙子所言極是。”
於子忻開口,“今日我已無事,鬱青若吃得消路程漫漫,便快快帶路,早些醫治令尊。”
鬱青點了點頭,正當出發之際,隻聽殿下對著仙子姐姐說,“這次,你也得去。”
回頭也看了清言一眼,望著她的側顏,直感歎麵容清麗,眼睫就若撲棱棱的蝶翼,果真如家母相似幾分。
也難怪爹爹會收她為徒。
隻聽仙子姐姐狡辯道,“我才不去!我去隻會礙手礙腳。”
“自修成了仙你便與程父未曾相見,清言上去也好與程父短敘。”
清言想著,是怎樣的人才會成為我的師父,還被殿下尊稱為父親?罷了,去看看也好。
試圖拋去剛才的雜想,隻拉住江歸尋,對於子忻說道,“江哥與我一起,有伴。”
於子忻瞧你捶胸頓足的模樣,又往下一瞥,瞥見兩人緊緊相依,淡淡道,“隨你。”
隨即,於子忻跟著鬱青離開,而你也拉著江歸尋連忙跟了上去。
也不知行走了多久,隻覺得那叢林小徑竟然如此之長,像是沒了盡頭。
或許是少些運動,清言的腿腳早已酸痛,長路奔波難免身體吃不消。而鬱青又不停歇,急著帶殿下快點去父親身邊,從出發到現在,始終沒有休息過。
清言插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黃昏漸暗,柔和的昏亮讓你感到更加疲累。望著沒有盡頭的小路,頓時心情暗暗不爽但又不知道往哪撒
這山是得有多高?仙人都是小隱居深山,居得越深越遠,也越是清閑高人。
江歸尋見你如此這般,終於忍不住開口,“清言,我背你走。”
見他早在自己前麵蹲下,雙手往後招著示意讓你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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