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地廣,內有東南北三荒。
其萬年來,三荒逐漸分化為東荒皇鳥族,南荒鳳鳥族,北荒鸞鳥族三脈,而其之所以名為鳥而非凰,也是因為在這三脈中,能將自己體內鳳凰血脈覺醒的仙者,寥寥無幾。
偌大的丹丘內,真正涅槃為凰的也不過幾位早已不理俗事的上神,而在中,原書女主珠鳳到了最後,也並未由鸞鳥覺醒為鳳凰,那炮灰阮戲時自然不必多說。
若丹丘的複雜形式若僅是內部分裂倒還不算得什,在,敘述是以珠鳳的為視野發展走向,所以原主一統丹丘的過程很是模糊,但通過其中隻字片語,阮戲時也能大概猜到,那段日子實在稱得上腥風血雨,人人自危。
有了這樣的大背景,這個任務也算不得毫無頭緒。
至於這其二,就得由她和損廿分頭行動了。
想到這,阮戲時伸了個懶腰,坐在了她昨天同潤青剛搭好的長木凳上,迎著花香,愁眉苦臉。
這件事就算她能分析出朵花來,也沒法讓實踐檢驗真理。
“唉”,生活不易,戲時歎氣。
“唉”,生活不易,貓貓歎氣。
兩聲歎氣同時出現。
???還有誰在,阮戲時轉過頭,對上一張極為不屑的小臉,和他那搖個不停的大尾巴。
“你怎來了?”說著,阮戲時極其熟練的揉了揉他毛絨絨的腦袋,然後又用手將他尾巴上的毛輕輕的捋過一遍,在這種溫和的柔.軟中,阮戲時瞬間被治愈了。
潤青瞧她一臉歡樂,冷哼一聲,滿臉傲嬌神色,他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一個娘娘氣的醜女人,天天就知道飲酒作樂,還喜歡到處亂摸,真煩人,不過……被她整理毛發還真是舒服,他極為不自然的轉過頭去,尾巴卻翹的更高了。
阮戲時完全沒注意到潤青豐富的心活動,在她看來,這個看似脾氣大的小少爺實則是一個大型暖寶寶,不僅對她十分配合,還長得玉雪可愛。
她一邊順毛,一邊在心嘀咕,若想抱大腿,那就得先付出點什,可她一貫是個自食其力的性格,驀然要去抱大腿討生活已實屬艱難,更不要說付出色相,用撩.撥勾.引那一套,況且就憑她這種撩誰都笑場的鋼鐵屬性,說不定還沒開口,就已經腦漿四溢了。
一時間,她糾結萬分,便不甚在意的看向潤青“阿青,你說怎樣才能抱住神尊的大腿不被拋棄啊?”
這是什鬼名字,潤青撇了撇嘴,一臉嫌棄,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聽見阮戲時這個俗俗氣的想法,頓時讓他更為排斥。
這個醜女人怎也和那群臭男人一樣,對那個冰塊臉念念不忘,“誰知道呢,他那種人,什好的沒見過,會稀罕你?”
的確,阮戲時點點頭,決定不再強求,暫時放空心思,開始認認真真的吸貓曬太陽。
半盞茶後,她突然站了起來,雙眼發光,欣喜若狂,然後一把捏起潤青的肉臉,語氣激動“阿青,你太聰明了!你說得對,他什好的沒過,既然他見過那多好的,那我就讓他見見壞的,還得越壞越好,做不成夫妻做兄弟,何愁出不去這青山獨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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