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蕊姬是誰?”
“風蕊姬啊,她是我們易安鎮青樓的窯姐,也是在上個月,無緣失故失蹤。那風月樓的老鴇媽媽還以為她逃跑了,找遍鎮子也沒見人。誰知道,就在她失蹤的第七日,她的屍身就被拋在我們的城牆下,衣衫被撕成了一一條條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都腐爛的看不出人形了”小二嘖嘖兩聲,俯身為阮戲時和謝沿峙添酒。
倒完酒小二後退一步,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桌上那錠金子,笑的畢恭畢敬“小人知道的,就這些了。”
阮戲時將金子向他一拋,小二麻溜的抓過去,眉開眼笑“若您還有什需要,隻管吩咐我。”言罷,轉身離開。
還沒走兩步,小二突然轉過身,露出一個古怪的神情“我又想起一件小事,若說奇怪,倒算不上,隻是也與平日不同。我昨日才去過風月樓,一進樓門就覺得哪怪怪的,卻也沒掛在心上。”ii
“後來一激靈,發現那些姑娘好像都比之前要光彩奪目些,臉上真真連一點瑕疵也沒有,彷佛太過奇怪了些。但說不準她們隻是用了什美顏的寶物,女人的東西我也不甚清楚。”小二嘿嘿一笑,轉身瞧門口又進了人,小跑了上去。
“群雞啼血,鴇女慘死,夢施虐,麵無瑕疵”損廿把兩個翅膀一交叉,坐在桌麵上晃了晃他的鳥頭“你說這些事情,同衡穀有關係嗎”。
阮戲時吃了口菜,神色淡淡“這件事,恐怕比我們想的要棘手。”
……
酒肆的飲食大多粗糙,阮戲時沒怎動滿桌的菜,隻是借著挑菜之際觀察店鋪,而謝沿峙至始至終閉眼假寐,眉頭微皺,顯然甚是煩躁。ii
阮戲時瞧他一臉不耐煩,輕聲開口“不如神尊先回拈桑鎮休息吧,這瑣事頗多,我和損廿處理便是。”
謝沿峙睜開雙眸,定定的看了她一會,音色低沉“不必。”
‘這倔孩子’,阮戲時搖搖頭,無奈的由著他去了。
謝沿峙用手撐頭,複閉上雙眼,麵無表情,難辨眉間神色。
“對了,衡崖現下查哪了?”阮戲時戳了戳損廿的鳥頭,輕聲開口。
原主未曾在凡間設過暗樁,而這胡家酒肆的消息皆來源於暗樁在珠鳳那邊虛虛實實的探聽,而衡崖約摸是沒有這條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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