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心見司瞳放下刀之後,緊接著拿起她剛放下的刀,放在掌心用力一劃,血頓時流滿了刀身,司瞳見狀急忙抓住他受傷的手,滿臉責備的看著他到“你這是幹什呀?!”
緣心沒搭腔,隻是示意司瞳看下那刀的變化,司瞳按照他的指示看像那刀,驚訝的發現原本灑在刀身上的血跡,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刀身吸收了!
那刀在吸了緣心的血之後,似乎並不滿足於隻吸了這一些,刀身忽然有規律的震顫起來,接著發出一聲輕吟,沾了血的那一半竟然自己從桌子上飛了起來,朝著緣心的心口便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緣心拿起桌上的刀鞘擋在自己身前,恰好讓那刀身飛回到了刀鞘當中。巧的是那刀自回到刀鞘之後,便瞬間安靜了下來。
司瞳盯著眼前的刀鞘沉思了一下,接著她抬頭看著緣心到“之所以那李釗沒有被這月飲刀腐蝕心智,想來秘訣全都在這刀鞘上麵吧!”
緣心重新坐了下來,將另一半刀也插入了刀鞘中到“的確,李將軍能一直保持清醒到現在都沒有變成瘋子,全都是這刀鞘的功勞。”
司瞳拿起這刀鞘,開啟了自己的法眼之後,又仔細的端詳了半晌,忽然她摸著刀鞘上的一圈暗紋驚呼了一聲道“這刀鞘,刀鞘麵似乎封印了什!”
緣心接過刀鞘握在手,接著單掌立於胸前口中大了一個“唵”字之後,那刀鞘身上的暗紋竟然飛離了刀身,飄散到了空中發出了七彩的寶光。
那道七彩的光暈過後,屋內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名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
司瞳在看到她的一那,腦中忽然靈光一下,立刻指著她道了一聲“阿秀,你是阿秀對吧?!”
那女子在看到司瞳二人之後,施施然對著二人行了行禮到“小女子阿秀,拜見兩位法師!”
“阿秀姑娘不必多禮~”緣心抬了一下手,示意阿秀不必行禮
誰知那阿秀不止沒有起身,反而直接跪在地上,淚眼連連的伏首到“求二位法師救救我家夫君吧~”
司瞳趕忙上前扶住她到“你這是幹什,趕快起來~我們都還沒說什呢”
阿秀起來之後擦了擦眼淚道“不瞞二位法師,我先前被封印在刀鞘中的時候,雖然身體動彈不得,也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但我可以看到外麵發生的事情,也可以聽到你們的對話。”
緣心到“既然如此,那姑娘可否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你為何會被封印在這刀鞘之中,這每逢月圓之夜的命案,又可否與李釗和月飲刀有關?”
阿秀道“實不相瞞,這月圓之夜的命案,確是我那夫君在月飲刀的操控下所為。”
司瞳道“可那李將軍說,他曾試著整夜不睡覺守著那月飲刀,整夜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而且他還曾經命人守在門外,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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