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隱蔽的角落,四支隊伍的核心人員,正在密謀著某項秘密行動。
“撂狠話誰不會?你若真要去,現在就去!沒人攔你。”汴梁魔法大學的隊長、人稱“趙公子”的趙鑫,毫不在意地反唇相譏。
“你……”坐在他對麵的那名粗壯男子,也就是剛才撂下狠話之人,當場語塞了。
此人名叫闞烈,是首都魔法學院的代理隊長。
之所以是代理隊長,那是因為首都學院的正牌隊長龔萬理,在之前與魘疫沙蝗的戰鬥中,因為嬴鵬飛的延遲救援而受了重傷,後來在中區的大綠洲療傷時,受到丁勝男等人的偷襲,當場被淘汰出局;又因為首都學院隊伍之前已經用過一次“複活”名額,無法將龔萬理隊長召回來。
蛇無頭不能行。正因如此,為人豪爽、頗有威望的東北漢子闞烈,就被其他隊員們推舉成了代理隊長。
人如其名,闞烈此人,脾氣暴烈,不服就幹;然而,嬴鵬飛留下的陰影實在太沉重了,就算是脾氣暴燥如闞烈本人,也不敢在沒有人幫助下說幹就幹。
“你這個封龜,有夠遜暴的啦!吵得最響,就剩張嘴。”說話之人,正是日月學府的隊長、外號“B哥”的朱春雄。
“有種再說一次?”聽到朱春雄叫自己“封龜”,闞烈當場怒了。
“小闞子,你想幹什?有本事去找嬴鵬飛啊,窩橫算什本事?”趙鑫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
“你們……好!我們首都學院現在就去幹,你們兩個給我等著!”受不了這兩人的一翻譏諷,闞烈霍然起身,撫袖而去。
可他剛走幾步,卻被人拉住了。
“闞隊長,嬴鵬飛在安全屋,你怎去幹?”那人勸道。
出言勸說之人,正是長安學院的隊長——澹台皓軒。他也加入到了這場針對嬴鵬飛的“逆變”行動之中,隻不過澹台皓軒極少發表自己的意見,連同剛才勸闞烈的話,他才總共說了3、4句話。
聽到澹台皓軒如此規勸,闞烈也隻好借坡下驢,放棄了愚蠢的單幹行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剛剛坐下,闞烈便冷靜了下來。以單獨一支隊伍的力量去對付嬴鵬飛,無疑是以卵擊石,闞烈自然不會想不明白;但是,趙鑫和朱春雄二人,卻一個勁地在拱火,用激將法有意誘導闞烈和首都學院隊伍去打前鋒、做炮灰,把他當槍使——這兩個家夥真是壞透了。
想通了這一切,闞烈看向趙鑫和朱春雄的眼神,明顯帶著不友善。
“關於幹掉嬴鵬飛這部分,大家都沒有意見。現在比較不好做的,是該怎去辦的樣子。”說話的時候,朱春雄的目光投向了澹台皓軒。
見拱火闞烈不成,朱春雄就將皮球踢到澹台皓軒這邊。
“對啊,皓軒,平時你不是挺有想法的嗎?”趙鑫也一起看了過來。
這時,闞烈也把詢問的目光投向澹台皓軒,隻要澹台皓軒真的能拿出辦法,他就立即去做。
“是這樣的,咱們先看看這安全屋附近的地形……”見另外三人都詢問自己的意見,澹台皓軒也不推遲,拿出了他的動態地圖。
汴梁大學、首都學院、日明學府、長安學院,這四支隊伍,是在“大隊”陣營之中,被嬴鵬飛打壓得最嚴重的隊伍。
之所以打壓他們,除了因為他們都是一線院校,擁有威脅到華武學院隊伍的實力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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