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摔著了,那也不可能把全身下的骨頭都給摔著了吧?她剛才扶著的男人的肩膀啊,難不成這還能給摔了?
要說是撞了還差不多,可是院子空蕩蕩的,怎也不可能撞著肩膀吧?
“當家的,你……啊!”
‘啪!’
不等女人說什,崖倉滿抬起手,就朝她用力地打過去了。
剛才他明明是睡在房間的,這個女人也在他的身邊,怎剛睡著沒多久,自己就出現在院子了,還被打了?
可是這個女人,卻是什事情都沒有。
他並不覺得這件事情,跟女人是沒有關係的,說不定是女人在外麵惹了什事情,被報複到他的頭來了呢?
“你個賤女人,是不是你在外麵惹了什人,我才被打的?”他怒聲質問道。
“我……”
女人被質問得莫名其妙,好想問一句,這關她什事兒啊?
可是在這個家頭,她已經逆來順受慣了,又怎敢這樣說話呢,隻能委屈地搖著頭。
“沒有,不是我。”
“怎不是你,除了你還能有誰啊?”
崖母被兒子這一說,也覺得是自己這個兒媳婦搞出來的事情,要不然,怎會有人來打她的兒子呢?
“你這個喪門星,吃我家的喝我家的,還敢在外麵亂來,看我不打死你……”
“夠了!”
崖父聽著自己的媳婦與兒子的這些個話,真是被氣到了。
他心隱隱有著猜測,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自己白天去崖穀滿家鬧事兒是有關係的,而跟這個兒媳婦,壓根就八竿子都打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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