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會兒的門,又按了一會兒的門鈴。
秦念夏對著緊閉的房門,再次說道:“是不是我昨晚醉酒了,對你做了什過分的事情,讓你不想再見到我嗎?”
她這話一落,房門再次打開。
比起初開門時那不修邊幅、打著赤膊、慵懶迷離、一副睡眼惺忪,臉色又有些慘白的樣子。
此刻,冷晏琛已經穿戴整齊,除了臉色依舊有些差勁以外,其餘簡直與剛剛判若兩人。
“有事嗎?”他聲音清冷地問。
原來他是洗漱去了啊!
秦念夏眨了下眼睛,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微微一笑:“我是專程過來給你送最好吃的早餐!”
“謝謝。”
冷晏琛從她手中接下裝有早餐的袋子。
就在他欲要轉身關門時,秦念夏連忙伸手按住門上的手柄,關問道:“你臉色不大好看,是不是哪不舒服?”
“可能是水土不服,休息一天就沒事了。”冷晏琛淡淡地回答。
秦念夏頓時比劃道:“是水土不服嗎?那你在等等我,我去幫你買藥。”
“不用了,謝謝,我的秘書已經幫我買過藥了。”冷晏琛再次拒絕了。
秦念夏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我可不可進屋跟你一起吃早餐啊?我也沒吃早餐,你袋子的早餐,我要廚師準備的是雙份。”
“去樓下餐廳吃吧!”冷晏琛接著說道。
秦念夏忍不住踮起腳尖,好奇地往冷晏琛身後的屋內瞧了瞧。
“你看什?”冷晏琛問。
秦念夏嬉笑著反問:“總感覺你鬼鬼祟祟的,該不會是屋藏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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