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就在吳奈身上展現出來了。
嘴角微微牽動,感覺在抽抽一樣。
總之就是感覺渾身上下,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都不得勁。
“對,接著跳,有病沒病,你跳兩下。”此刻的女網管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網管,而是一個有著本山大叔精神傳統的女網管。
吳奈接著造作,然後他突然就感覺自己笑出來了。
“我生病了嗎?怎突然笑了呀?”他有些丈和尚摸不著兒頭腦。
從一開始隻是嘴角微微抽痛,接著是一點點的尬笑,接著是僵著的禮節性笑,然後便是強忍著不多展露的美人魚式笑。
吳奈跳得也越來越流暢,整個人也從剛開始的有點束手束腳到揮灑自如,整個人都並得很直,跳得很高。
“好啦好啦好啦好啦……到這結束了,你別跳了,別跳了,別跳了!外人看了,以為你這邊在那兒詐屍呢,像個活僵似的。”說了好幾遍,柳心月才把這個沙雕一般的小吳同誌給勸停了。
“現在開心了吧?唉,現在的年輕人啊……”柳心月一副老氣橫秋倚老賣老的樣子。
吳奈知道自己的心其實還是應有一些迷茫和難過的,但是情緒現在的主流還是偏向於積極和一種莫名的開心。
“那還真就說了奇怪了,你叫我跳了兩下,我感覺我突然就好起來了。”
女網管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來,“其實說白了吧,人這種東西怎說呢?他是挺聰明的是吧。你說,什飛機大炮他都能造,那是真真的牛逼,我連個初中物理題目我都看不明白。”
“但是呢,有的時候我也覺得人真挺蠢的。嗯,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人其實很容易被自個兒身體上的一些東西給騙了,有的時候你都不需要去給人打雞血,就給他擺兩個動作,換一套衣服,他整個人都能給你換個模樣,你信不?”
吳奈聽著女網管嘴蹦出的話,好像懂了什,又好像沒懂什。
“看你這樣,我就知道,唉,真的是算了算了,不能對你要求太高,我就直說了吧!
其實叫你跳那兩下,不是讓你什打通任督二脈什的,它沒那功能,就是讓你感覺自己這人挺沙雕的。
你知道吧,這你身體一旦沙雕起來,你的心情也會跟著沙雕起來的,我跟你講這精神**是沒有辦法分開來的,你就記住這點就行了。”
原來是這樣啊……吳奈若有所思。
有些事情其實怎說呢?就好像哥倫布立雞蛋一樣,隻是你沒有想到罷了,一旦想到了,其實道理真就簡單的一批。
很多人缺乏動力,整天都在劇烈的內耗之中生存,虛度光陰,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缺乏了第一啟動力,或者說一種自我暗示的合理方式。
而原地像個笨比僵屍一樣跳兩跳,卻是吳奈目前為止能夠想到的最簡單的解壓方式之一了。
鹹魚的解壓方式,就是那樸實無華且枯燥。
……
第二天,早上七點鍾不到。
吳奈揉著惺忪的睡眼,在自家的大床上醒來。
說起來可能是因為沒有熬夜打遊戲的緣故,雖然說昨晚上還特意跑出去一趟,跟網咖那邊講辭職的事情,但他的入睡時間比之前早了不少。
早起,刷牙,洗臉,批了件外套就出門散個小步。
吃完早飯,沐浴著展露些光芒的太陽,回到家頭,吳奈感覺自個兒給靈魂升了回旗。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早上七點鍾的太陽了。
這早地安排完一些瑣事,吳奈有點不習慣,順手就給射爹發了個消息——你那邊那個單子怎說?還打不打?
射爹那邊倒是回的還挺快,估計醒的也挺早一人。
“打呀,不過他們幾個已經被我帶上了那個什鑽石了,估計今天再打個一兩把就星耀了。”
吳奈回憶了一下當初那幾個人的段位,似乎隱隱之間覺得射爹為了這個單子真的付出挺多的。
好像這個暑假月底是圓圓姐的生日,他這拚,大概是想那時候安排個什生日禮物吧?
他今天下午把直播時間提早了一些,準備和射爹晚上八點多就開始打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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