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應該是,中了毒。你現在,傷口哪感覺怎樣?嘿,你可以說話了。”李輕盈示意項少龍說話。
“我沒事啊,反正那團毒氣在我傷口周圍沒有蔓延,等我能走路了,去我住的地方,我自己有藥就能治好。”項少龍滿不在乎。
“你覺得你的腿能好多快?正常人斷了腿至少一個月才能下地走路,你用了我給你的藍色膏藥,加上我用自家手法給你治療,至少也得十天才能好起來,十天的時間夠你都發身亡了,搞笑!”李輕盈覺得眼前這個人,可能是個傻子。
“嘿嘿,這個就不用醫生費心了。”項少龍賠著笑,心想我可是昨天晚上一夜就能把腿長好,你今天給我治我明天就能下床!這種毒,我自己都得花時間配解藥,要你來幫我治療,你懂啥。
李輕盈白了項少龍一眼,“你懂救人還是我懂救人?我剛給你把腿正好,你別動,我一會就回來。
項少龍把嘴巴閉上,撅著嘴不說話。這個實習醫生真難相處。
一分鍾後,李輕盈拿著她的化妝包過來了。
“等等醫生,我的傷勢是不是得化個妝才能好啊???”項少龍一肚子的槽不知道去哪吐。
“你閉嘴,乖乖躺著,能不能讓醫生在治病的時候靜下心來?”李輕盈也沒給項少龍好臉色看。
好好好,你治病就治病,可是你拿個化妝包是要幹嘛?項少龍越發覺得這個實習醫生不靠譜。
李輕盈在自己的化妝包翻來翻去,拿出了一個古樸的小瓶子。
“藏海花的花粉,這種花兒隻會開在北方極寒之海的礁石上,生命周期很短,能夠采到這種花需要運氣,有時候采花人還會因為周圍的大浪被吞噬生命。”李輕盈見項少龍疑惑,一邊擰開瓶子一邊說著。
“哦。”項少龍深信不疑,這個實習醫生是個半吊子的巫醫。
“而且,能在那殘酷的地方存活下來,它的生命力也是很頑強,花粉也有著很強的活性,我們家會用它配藥來解毒,不過未經處理的花粉也是可以的,蠻橫的雄花花粉會吞噬周圍一切有惡意的物質。”說著,李輕盈用棉棒沾了花粉,塗在項少龍的傷口上。
“嘶~怎感覺這東西是活的,他在咬我的肉啊。”項少龍倒吸一口涼氣,簡直太疼了,傷口周圍像是有無數個小蟲子在不停的撕咬一樣。
“忍一會就好了,沒事的。”李輕盈看項少龍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
傷口周圍的紫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血淋林的肉,現在傷口周圍,毒的顏色已經沒有了,而是血水!
“吞噬的差不多了,要殺死這些花粉,不然它們會把你給活活吞了的。”李輕盈從醫療包拿出了一支小管,打開,均勻的倒在項少龍的身上。
“啊——”又是一陣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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