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琴察。
托尼的家。
婁煩真的很感謝記憶,前世記者所能記住的一切都完好如初的存放在大腦,需要什,隻要閉上眼睛動腦子想想,就會浮現在眼前。
而前世那些采訪球星們的記憶片段尤其清晰,由此,像一些現在很難去完成的事情,在婁煩麵前顯得很容易,比如去尋找某一個球星的住所。
前世,婁煩看到過很多外國報道,而那些報道非常熱衷於從球星的細微小事出發,很慶幸,婁煩看過很多那樣的書籍和報道。
時間暫時倒放回婁煩來維琴察的途中。
婁煩接到了兩個電話,來源地都是法國。
一個是杜魯克打來的,一個是小姨王曉銘打來的。
先說杜魯克,最近這段時間,三條新聞的爆炸性慢慢被消失殆盡,而杜魯克的信息源都遲遲跟不上,眼看著其他報紙隨著這幾條新聞一直在報道,似乎每天都有新的發現,而自己沒有了埃文斯-婁的幫助,杜魯克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隻是跟隊記者的能力,迫於主編每天帶來的壓力,這才又撥通了電話。
婁煩思索了片刻,想了想,現在剛剛六月十幾號,距離轉會大戲少說還得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過早的全部都透露給杜魯克,反而會適得其反,倒不如就順著上次婁煩告訴的新聞線繼續說起,不顯得違和,也不會太引人注目,一來一回反而讓杜魯克更領婁煩的人情。
“佛羅倫薩門將托爾多會轉會到國際米蘭隊。”
“齊達內轉會皇家馬德隊已經進入實質性階段。”
一個信誓旦旦,一個模棱兩可,這是婁煩前世寫新聞慣用的套路,這樣更能抓住讀者的眼球和好奇心。
收獲新消息的杜魯克迅速記下來,然後翻閱了前幾天各大體育報紙,關於齊達內轉會皇家馬德的新聞已經層出不窮,但是關於托爾多的新聞變得非常少,幾乎都還停留在巴塞羅那與托爾多的簽約已經變卦了,現在突然又多出來一個國際米蘭。
效果這就出來了。
另外,在這次通話的最後,婁煩向杜魯克透露了關於曲博的消息,他要從現在就給曲博造勢,在歐洲主流媒體上先熟悉熟悉曲博,隨便讓那些俱樂部的人員也先混個臉熟。
消息就是“埃因霍溫和格羅寧根有意中國國青隊小將曲博。”
結束通話,杜魯克心滿意足,婁煩同意心滿意足,看樣子,杜魯克已經開始慢慢信任自己,再經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向杜魯克提出單幹的想法,趕在迪馬濟奧前邊將轉會信息這塊奶酪吃到嘴。
沒過多長時間,婁煩的電話再次響起,眯著眼睛休息的婁煩以為又是杜魯克,結果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小姨王曉銘。
看樣子,法國這邊應該有進展了。
婁煩想的沒錯,以王曉銘在法國體育圈的影響力,再加上中國足球正處於巔峰期間,法甲聯賽和法乙聯賽的俱樂部有那幾家對中國發展青訓事業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經過王曉銘的篩選,就如前世一樣,梅斯俱樂部再一次傳進了婁煩的耳朵,於此同時,還有南特,歐塞爾,摩納哥等青訓能力同樣出色的俱樂部也在行列當中。
王曉銘說這多,就目前而言,都是提供的法國這邊有意向的俱樂部,如果項目落實開始實施,不排除還會有更多的俱樂部,她也知道,剛開始,培訓中心不可能與這多俱樂部進行合作,對於前景和發展尚不明朗的情況,與一兩家俱樂部進行簡單的合作是最為穩妥的方式。
婁煩將情況記在心,又簡單的和小姨寒暄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等回國之後,他都會將這些信息再轉述給蜀都足協青少部主任劉鋼,如果蜀都足協那邊一切順利,那接下來就是會麵洽談了。
記憶回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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