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宇智波過於謹慎 書海閣(w)”
一拳出,一名岩忍村的中忍倒飛而出,巨力之下,身後的十數名同伴全被壓垮。
隨後輕輕朝前一步,泛著寒芒的長刀貼著背後斬下。
右手向前一彈,麵前刺來的苦無連同手臂被精準的抓住。
緊接著這名忍者感到手臂不受控製,被拽著朝另一個方向而去,隨著一聲輕響,與剛剛那名忍者的長刀相撞。
隻是瞬息,兩人心口同時一痛,完全沒有看清楚是怎回事的就倒飛而出,口中鮮血不停湧出,胸骨已是塌陷!
寫輪眼微微轉動,一名舉刀的忍者頓時出現了一絲恍惚,他手中長刀被輕易奪過一刀斬出,隨後鮮血迸濺倒在了地上。
遊走在數千名忍者之中,宇智波斑表現出的姿態遊刃有餘。
無論任何人的攻擊,他仿佛都能提前預測,那種優雅的姿態伴隨著他的舞動,在這個戰場上徹底的綻放。
隻是過了數分鍾而已,已經不知多少人倒在了斑的手下。
他的移動實在太快了,其他人在他的麵前就宛若木樁,根本抓不到他的蹤跡。
並且他衝進了大部隊中,讓這些忍者們根本不敢投鼠忌器的使用忍術來攻擊,因為這樣很可能會幹掉自己人。
這樣的戰術和打發,真的讓不少霧隱忍者感覺到冷汗直流。
當年他們麵對的那個神秘宇智波,就是用著相同的戰術和方式,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的!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當年宇智波啟襲擊他們的時候,其實就是參考了宇智波斑的戰鬥方式。
除了本身他的寫輪眼達到了這個水準外,其次就是這樣的戰術真的是將自身的優勢徹底的發揮出來,並且讓敵人根本沒有辦法準確攻擊他的最好辦法。
戰鬥還在繼續,宇智波斑一腳將麵前的忍者踹飛,隨即右手一抓,一枚攜帶起爆符的苦無出現在手中。
半秒後,苦無朝來的方向射去,起爆符被貼在身旁的忍者身上。
“轟!”
苦無刺入最初主人的體內,而貼著起爆符的忍者也被擊飛出去,倒在人群中發出一聲劇烈的爆炸!
身體快速的移動,不知道有多少人倒在了他的手,可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忍刀被黃砂給纏繞住。
但是他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將手中的忍刀丟棄,隨後一腳將麵前的忍者胸口給踹塌陷下去。
一個身著雲隱服飾的忍者也衝到了,手中的忍刀快速卻帶著慌亂的向他砍去。
這樣的攻擊對於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可言,他輕鬆的躲開了所有的攻勢,隨後一把抓住了這個忍者的脖子。
“你也想要起舞?”
他的聲音異常的淩冽,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水槍朝著他射了過來,宇智波斑根本就沒有去看,而是順勢躍起躲開了這道水槍的同時,也躍出了人群。
“鬼燈家的小鬼?”斑的目光鎖定住了滿月,隨後他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雙手輕輕交錯,查克拉湧起:“火遁·豪火滅卻!”
火光陡然爆發,超出忍者們理解的火遁光芒出現,浩瀚無邊,如火海般朝他們襲來。
這樣恐怖的火遁,少數人在宇智波啟的身上,還有宇智波富嶽的身上見識過,而今天他們卻不得不再一次麵對這樣的攻擊。
“這家夥……真的是人?”
聯軍的後方,我愛羅一臉震撼的看著這一切。
在他的身後,是砂隱村的醫療忍者,他們正不停的幫他恢複傷勢和查克拉,大野木的身後也是同樣的情況。
而鳴人也凝重的看著這一切,他此時的仙術查克拉在麵對現代影的時候已經消耗幹淨了,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做出有效的攻擊。
鬼燈滿月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捅了個簍子,讓如此凶殘的家夥注意到了自己,這無論怎看都不是什好事啊。
宇智波斑的戰鬥,真的有些超乎想象了,可以說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攻擊。
曾經忍界就有過傳說,頂級的宇智波忍者戰鬥就是一場藝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理解。
但是當這種藝術般的戰鬥戰鬥出現,他們已經不得不相信傳說是真的。
以一己之力衝殺忍者大軍,竟能呈現一麵倒的情況,本身更是連一點傷勢都沒有。
別說是傷勢了,就連有忍者碰到他的衣角都不能夠,這已經徹底是在屠殺了!
“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啟,也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他能做到這一步嗎?”
不少沒有見過宇智波啟發威的忍者,或者是根本不相信宇智波啟實力的家夥,內心不由得暗暗的想到。
火遁如此誇張,聯軍這邊也沒有絲毫的停滯。
數十名忍者出列,他們雙手迅速結印,水流被他們噴出,隨後匯合在一起,同時朝斑的火遁襲去。
嗤嗤的水火交匯聲不絕,大片的水蒸氣升騰。
隨手一個忍術,竟需要這邊五十名以上的忍者聯手才能抗衡,這樣的壓製無法想象。
然而這一幕,頓時在一次讓當年經曆過被襲擊的霧隱忍者們感受到了不妙。
“小心這些水霧!”
不少霧隱忍者們開始大聲喊道,然而他們人數並不多,聲音無法覆蓋戰場。
而且,他們的動作也晚了,下一瞬,宇智波斑的身影攜帶著高速墜落的火球落下,再次落入人群中開啟了殺戮。
更加慘烈的殺戮在人群中出現,動作永遠是那的簡潔,姿態永遠是那的優雅,神情永遠是那的淡漠,好似一切都是他隨手就可以做到一樣。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必須阻止他!”我愛羅低沉一句,查克拉剛剛恢複的差不多已站了起來。
雙手一合,背後的葫蘆中有大量的黃砂出現,而大野木和鳴人也同樣站起身來,在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遭殃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浩瀚的查克拉忽然迸發,那龐大的力量瞬間侵襲了整個戰場。
大地在震動,緊接著就碎裂開來,一道幾乎看不到盡頭的裂紋橫貫戰場,強行讓眼前的戰鬥給停了下來!
“這.....”
宇智波斑皺緊了眉頭,他還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恐怖的查克拉出現,這到底是怎回事?
......
“是你!”
大筒木桃式和金式一起從棺材麵走了出來,當他們看到眼前的宇智波啟的瞬間,那一股怒意就根本沒有辦法在忍耐了。
這個家夥他們根本就不會忘記,如果不是他,金式也不會被桃式給吞噬!
如果不是他,桃式也根本不會給幹掉,甚至他們兩人連楔都沒有留下。
這樣的仇恨可謂是刻苦銘心,原本就有永壽命的他們因為眼前這個該死的家夥而終結,他們怎可能會受得了呢?
隻是他們也有些疑惑,明明自己沒有留下楔就死了,為什他們現在還可以複活過來?
隻是那,他們立刻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情況,他們是被一種非常特殊的,能喚醒死者的術給控製了!
不過這樣的控製非常的薄弱,仿佛就根本沒有徹底的打算控製他們一般,實際上就算想要控製他們也不是什簡單的事情。
作為一個大筒木,他們對於術的理解難以想象,即便他們是靠著吞噬生命走到這一步的,也不是常人想要控製就能控製的,哪怕是黑絕這個陰陽遁融合體!
“對,是我。”宇智波啟平靜的點了點頭:“說起來三年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真沒想到你們居然還能爬出來,看來這個家夥為了對付我,還真下了不少的血本呢。”
“宇智波啟,你是在太危險了,危險到讓人難以置信。”
黑絕大概是覺得有了兩位和母親同族人的保護,他的膽子稍微變得大了一些,這才探出頭開口說道。
自從在天際中感受到了母親的氣息,並且這些年宇智波啟雖然還算消停,但是每一次搞出動靜都可以看做是震撼真個忍界大陸的是。
黑絕雖然戰力不行,但是他的感知能力卻非常的強,幾乎每一次宇智波啟的動作都會被他感知到。
無論是而慈弦的戰鬥,還是和大筒木金式還有桃式的戰鬥,他都清晰的感知到了恐怖的氣息。
因此他做出一個選擇,那就是去探查現場,而在探查這些現場的時候他也有著不菲的收獲——戰鬥後留下來的各種痕跡。
外加上大蛇丸一直在研究和改進著穢土轉生這個術,黑絕一直在悄悄的觀看和學習,自然他也有了使用這個術的能力,才有了如今桃式和金式的重見天日!
“所以,你就找了兩個我的手下敗將嗎?”
宇智波啟淡漠的看著黑絕,此時此刻他的雙眼在黑絕的身上不斷的回轉,頃刻間他就已經記下了這個家夥的氣息,以及他體內陰陽遁的一切痕跡。
“手下敗將?”桃式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錯,我確實失敗了,並且還被你給殺了,但是現在你覺得你能殺了我?
這個術我雖然不會,但是我卻能感受到,我現在根本不會在被幹掉,同樣的我的查克拉消耗恢複也根本不是問題。
我倒要看看你現在要如何在幹掉我,憑借你掌握時間的力量嗎?”
時間的力量,大筒木桃式同樣也會,即便沒有宇智波啟那擅長,並且操控的那嫻熟。
但是用來抵抗他使用時間來逆轉這一切,大筒木桃式還是可以做到,正常的搏鬥他根本不會害怕,要知道他現在是不死之身!
“雖然話是這樣。”宇智波啟凝視著大筒木桃式和金式,他體內的查克拉已經開始躍動了:“但是手下敗將始終還是手下敗將,我可不覺得你真的能對付我呢。”
“那就試試看吧!”
桃式憤然的發出了一聲怒吼,隨後他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波威神!”
伴隨著他的怒吼,他雖然依舊是自己原本的模樣,並沒有變成那不人不鬼的怪物,不過他的額頭和眼眶以及他頭頂的角,都在這一刻變成了灰黑色。
與此同時他的內後出現了紅色的圓環,他的手中更是出現了一把紅色的利刃,這把武器的狀態和他身邊的金式顏色一樣。
隻不過兩者之間的查克拉差異實在太大了,很顯然這個家夥是徹底的將金式的力量給吸收了!
“你不會以為,我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吧!”
大筒木桃式滿臉都是瘋狂的看著宇智波啟,大神的獰笑著。
“死亡對於大筒木而言確實可怕,就像被鎖緊了一個幽深的密室,永遠見不到天日!但是現在我既然出來了,我自然不會在回去!”
大筒木死後去的是一個幽深的密室?
這一句話讓宇智波啟眉頭不由得挑了挑,他原本就不認為大筒木死了,就是真正意義的死了。
畢竟人類死了,靈魂都還有一個歸宿之地,甚至還可以輪回。
那一個強大到無視死亡的大筒木死了,他們假如死了到底會發生什樣的事情呢?
現在他似乎有一個答案了,那就是意識會被鎖住,所在一個他們自己都無比懼怕的地方,永遠永遠也沒有什機會在出頭了吧?
“這樣看來,穢土轉生這個術還真是有些厲害的過分了。無論怎看那個地方都不會是淨土,這個術居然可以將他們給拽出來,真的有意思啊.....”
心理這樣想著,宇智波啟手上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他的身後快速浮現出了求道玉,而其中一顆更是飛到了他的手中化作了一把忍刀。
手中的忍刀微微一揚,頃刻間他就擋住了桃式的攻擊,霎時間天地震動,他們兩人的碰撞溢散而出的力量直接讓四周的森林化作了齏粉!
“你們兩個,也想要起舞嗎?”宇智波啟淡漠的看著兩人,聲音無比的輕柔。
這樣恐怖的力量碰撞讓黑絕都嚇了一跳,他知道這些家夥都很強,但是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家夥居然還強到這個地步。
他現在的情況根本承受不住現場的衝擊,因此他的身體也慢慢的沉進了土,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你們就在這打吧,正好我要去為母親的複活,做最後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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