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顏的到來是她沒有意料到的,後麵發生的事情更是在楚音歌的想象之外,被這一折騰,楚音歌是真的精疲力盡了。
躺在臥榻上,稍作休息之後,楚音歌的意識卻格外的清楚起來。
羽顏好歹還來逼迫她了,可是她的阿淵卻一句話都沒有。
……
寢殿,雲諾很是狗腿的在慕梓淵的麵前認錯,但是那個表情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想要認錯的意思。
總之,木子是沒有看出來。
慕梓淵並不在乎雲諾到底做了什,或者為什這樣做,他隻想從雲諾的隻言片語聽到關於楚音歌的消息。
仿佛這樣就可以證明,楚音歌離他並不遠。
雲諾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完以後,偷偷的瞄了一眼慕梓淵的臉色,本以為會大怒,不曾想居然很是平靜,這讓雲諾的心很是疑惑。
“帝君,你不生氣?”
“沒什好生氣的,隻要歌兒不反對,你可以多去看看她,這三年來她過的一定不好。”
“是不好,但是帝君,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能不能?”
“什疑惑?”
雲諾看了看木子,這才把目光放到慕梓淵的身上,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比起三年前成熟了很多,但是總感覺骨子透著一股子孤寂,這樣的轉變肯定和當初的事情有關。
“帝君,恕我直言,當初到底是為什要丟下主子一個人離開羽族呢?如果帝君堅持的話,也許現在就不一樣了。”
“因為我護不住阿歌……”
慕梓淵的意識有些渙散,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他一直以為他可以護住楚音歌,不管發生什事情,他都能夠成為楚音歌最後的靠山,但是當他被羽顏關在密牢什都做不了的時候,那一刻,他知道如果他不變得強大,遲早有一他會失去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
他本來可以選擇繼續耗下去的,但是聽到蘇楚音歌受傷了,那一刻,慕梓淵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
那樣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楚音歌。
想法就是那個時候從一顆樹苗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長成參大樹的,最終,在楚音歌來看他的時候,想法更加的篤定起來,如果讓他重新再選擇一次,他大概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雲諾不知道為什,忽然覺得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眼前的人,她家主子也從來都沒有了解過。
如果她家主子知道當年的離開不過是深情背後的偽裝還會這的殘忍?
想必,應該不會這冷酷了吧。
當然了,這一切都隻是雲諾的猜測而已。
慕梓淵像是回憶到了什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咳嗽起來,雲諾剛想上前查看,就被慕梓淵給阻止了。
“無礙,不過是舊傷。”
慕梓淵這話得輕巧,但是聽在木子的耳朵卻不是那一回事情。
隻有他知道,這三年為了變強他家帝君到底做了些什。
“帝君,如果這樣一直耗下去的話,你的身體遲早會有問題的,為什不和皇後娘娘清楚呢?如果清楚的話,也許……”
也許局麵就沒有那難堪了。
木子心這樣想著,但是卻沒有出來。
慕梓淵沒有答話,雲諾卻從這個隻言片語捕捉到了意思重要的信息。
“帝君的身體怎了?”
“沒事,你們兩個人都出去吧。”慕梓淵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了。
雲諾很想要刨根問底,但是卻又不好直什。
從寢殿出來以後,雲諾一把拉住木子,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木子,那逼問的架勢很足。
“吧,帝君到底怎了?別跟我你不知情,因為我不相信。”
“隨便你信不信。”
“你再一遍,你在這樣不聽話,我就去跟果子告你的狀,你要知道,果子最在乎的就是我和主子了。”
“那我算老幾?”木子反問道。
雲諾撇了撇嘴,表示不太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她不想回答就可以不回答的。
伸手戳了戳木子的肩膀,雲諾討好的道:“果子肯定最愛的是你啊,我算老幾啊,所以能不能看在果子的麵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事情?再了,你也不希望主子和帝君兩個人真的到最後變成不歡而散吧。”
“了能改變什?”
“也許呢,這種事情誰的準。”
木子沉吟了片刻,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想如何開口,他不限背叛自家帝君,但是事情如果真的發展到雲諾所的那個局麵,那他也是不希望的。
“帝君可能沒有幾的日子了。”
“什?”雲諾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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