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茅草屋炊煙升騰,但也隻是停留片刻罷了,便消散在這廣闊的地之間。
過去不久,茅草屋便傳出食物特有香味,已經三年沒有嚐過肉星的寧北悄悄的咽了口唾沫,他環顧四周,老人與玲兒並沒有發現,寧北放下心來。
老人招呼著寧北入座,寧北早已迫不及待,麵上卻並沒有表露出來,但身體上確很誠實,其緊走的步伐便能看出來。
各自落座,玲兒給老人與寧北斟酒。
寧北端起酒杯道:“多謝老伯與姑娘款待,我敬兩位一杯。”
老人端起酒杯回應道:“哪,哪,公子能在茫茫大山來到老朽門前,便是緣分。”
寧北與老人同時幹掉了自己杯中的酒水。
一股辛辣之氣順著寧北的口腔直達到胃部。
不久,暖意升騰,一股米香充斥著寧北口腔。
寧北道:“好酒。”
這其實不過農家普通的米酒,不過被老人珍藏了幾年,有了那一絲味道而已。
也是寧北在長生之上,隻喝過狐狸帶回來的清酒,並沒有品嚐過俗世間的美酒。
當首次品嚐,覺的香甜可口,米香四溢。
看寧北的穿衣打扮,雖不知開路但也得是個富家公子,老人還怕寧北喝不慣自家這米酒,雖然自己珍藏多年。
老人看著寧北的表情不似作假,沒等玲兒繼續斟酒便拿起寧北的酒杯給其斟滿。
寧北連忙呼道:“使不得,使不得,晚輩哪有讓您斟酒的道理。”
拿起老人的酒杯給老伯斟滿。
“今日能夠遇到公子如此妙人,實在是意外之喜啊。”
完便哈哈大笑。
玲兒看著高興的老父親,多少年了,父親沒有這樣的開懷大笑過了。
玲兒道:“公子,莫要見笑,今日父親格外歡喜,全拜了公子之福,玲兒在此敬公子一杯。”
著便仰頭喝幹了杯中的酒水。
寧北見狀,急忙起身:“姑娘笑了,我還要感謝姑娘的款待之情呢,”
就這樣一杯一杯的下去,老人與寧北好似多年未曾相見的好友一般,想談甚歡。
兩人的生活狀態實在是太像了。
寧北與師父在長生上整整呆了三年,可以話的隻有那一隻狐狸,也隻是寧北白聽,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也有可能是寧北在自言自語。
而老人呢,孩子出生妻子便離他而去,自己照顧著孩子,而且生活在這個終不見人煙的山,想找個人來話都難,雖然現在女兒長大了,有話的人兒了,但是老人並沒有那種相談甚歡的暢快感。
今日兩人相遇,真正的遇到知己一般,雖然他們的話題並不是那相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寧北有些醉意,雖然他可以用法力把醉意驅散,但寧北每次喝酒都不會這樣做,因為他有這樣的一種怪癖,或者心有些期望。
期望自己睡醒之後,會不會出現長生那張自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床上麵。
寧北手扶著桌子,病態般的臉因為酒水的作用有了一絲絲的紅暈,但是並不明顯。
老人看其模樣道:“寧公子今日就到這把。”
“玲兒,快些扶公子進屋歇息吧。”
玲兒應了一聲,起身去扶寧北。
雖男女授受不親,但寧北這時的酒意已經上頭,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也就沒有那多的顧忌了,反正人家姑娘也沒有什,便任其扶進了屋子。
屋與外麵同樣的簡陋,隻有一張破爛不成樣子的床,如果寧北看到,肯定會想,自己躺下不會塌了吧,可是他還在自己的醉夢。
雖然床鋪有些破爛,但是被子確格外的幹淨整潔,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同樣也證明了玲兒的勤勞。
玲兒把寧北扶上床榻,蓋好被子,便匆匆出了屋門。
酣生四起,嘴角微露笑容,或許在夢中有什開心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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