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小姐隻去了芬芳閣,也沒有吃過別的東西,應該不會被什刺激到吧?”小璃疑惑望著太醫。
小喬讚同的點頭,不過她還很怕小王爺,躲在琉璃身後不敢開口。
見她們都不知道是何時中毒的,宋以安看向顧成泰,隻見他依舊是板著臉,不禁發出冷笑,嘲諷道:“顧大人可真是淡定,還是說顧大人已經知道是誰下毒的?”
“小王爺休要胡說。”顧成泰立即反駁,臉色也變得有幾分難看,直接下了逐客令:“時間也不早了,小王爺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離開?小璃是本王未婚妻,如今她昏迷尚未清醒,獨自留她在顧府,本王可不放心。”宋以安冷冷勾起唇角,當著諸位太醫的麵,毫不給顧成泰麵子。
隻見顧成泰眼神逐漸變冷,從到外透著不悅,他很想讓宋以安滾蛋,那眼神仿佛要把宋以安生吞活剝一般。
宋以安不以為然,收回目光繼續看向顧清璃,問:“她什能醒?”
“這……”太醫有些為難,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才又繼續說:“還不知道二小姐是因為什中毒,所以她什時候會醒,還不清楚。”
“換個人來看。”宋以安對他冷漠揮手。
立刻有其他太醫過來了,卻也沒看出來病因是什。
眼看著隻剩下最後一人了,趙太醫心驚膽戰走到上前去。
先前他為顧清璃看過病,如今在麵對宋以安,也有了些準備,他一番把脈後,說:“這脈象有些奇怪,這毒像是潛伏在二小姐身體已經有些時日了,上次二小姐吐血,恐怕也是因為這毒。”
“趙太醫你可不要胡說,你的意思是說下毒的人在我們顧府?”杜娥嬌聲音嘶啞,看起來她似乎很緊張。
宋以安目光掃過去,那雙眸子似乎能看透一切,嚇得杜娥嬌趕緊低頭,似乎很擔心會泄露自己的情緒。
見她膽子這小,宋以安眼露出鄙夷。
“既然趙太醫說我未婚妻中毒多日,顧府所有人都有嫌疑,顧大人不介意本王查查吧?”宋以安搖著折扇詭異笑著,故意刺激他。
“隨你。”顧成泰將雙手背在身後,冷著臉說。
事到如今他也沒辦法,畢竟顧清璃現在身份不一般,如果真出事,顧府肯定是脫不了責任。
“老爺。”杜娥嬌拉了拉顧成泰的袖子,正要開口,被顧成泰冷漠的眼神看著,她瞬間不敢說話了。
宋以安意味深長瞥了眼杜娥嬌,隨即又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很期待後麵杜娥嬌會如何做。
他隻留下了趙太醫,讓他仔細為顧清璃做個檢查,至於其他人,很快就被宋以安“請”出去了。
麵對這蠻不講理的宋以安,即便是顧成泰也沒辦法,畢竟這是他未婚妻,隻能臭著臉任由他胡來。
屋內,宋以安目不轉睛看著顧清璃,眼鋒芒退去,隻剩下無盡柔意。
“屬下沒搜到。”宋立悄聲進來,跪在地上說。
在趙太醫為顧清璃檢查的時候,宋以安就讓宋立去搜杜娥嬌的屋子。
他抱著手食指輕點著胳膊,沉思了片刻,微眯著眼睛說:“杜娥嬌也沒那蠢,你沒找到也是正常,這些日子好生注意著就是了。”
見他竟然沒有責怪自己,宋立有些驚訝,麵上卻麵無表情,見他沒有別的吩咐了,很快就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之中。
此刻杜娥嬌沒急著回去,她徑直去了顧清歡的院子。
顧清歡早就在屋等著了,見她過來,立即迎上去,迫不及待的問:“如何了?那賤人可死了?”
杜娥嬌迅速捂著她的嘴,警惕的往外麵看了眼,小聲責備道:“最近你安生在院子待著哪兒也別去,話也別亂說。”
“可是出事了?”顧清歡立即放低聲音,小聲問。
杜娥嬌歎了口氣,拉著人進了屋。
她剛坐下,顧清歡立刻給她遞上茶水,不安的望著她,“不是聽說那些個太醫都束手無策嗎?難道又生了變故?”
見她一臉茫然,杜娥嬌歎了口氣,捏著眉心說:“小王爺插手了,咱們最近可得小心些。”
“小王爺?”顧清歡更是疑惑,“這是顧府,他能做什?”
“可那也是他的小王妃。”杜娥嬌給了她一個白眼,回答道。
提到這個,顧清歡就忍不住嫉妒,剛開始得知自己要成為侯爺夫人的時候,她很高興,可沒過幾天顧清璃就成了小王爺,她後悔當時沒在春婉死後也直接將她弄死。
見她那生氣,杜娥嬌又是一聲歎氣,現在她心亂糟糟的,還沒想好要怎做。
兩人安靜的思索了一番,卻依舊沒想出什法子,顧清歡若無其事的安慰道:“咱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定然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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