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起來。”不用掌櫃多說,宋以安直接將胭脂遞給她。
就在掌櫃還在高興的時候,宋以安突然冰冷看向她,提醒道:“我們不喜歡有人打擾,別過來。”
原來是想打發她,掌櫃不悅地癟了癟嘴,不過看在他買了自己這最貴的胭脂份上,掌櫃也很識趣,不再繼續在他們眼前晃了。
等掌櫃走遠後,顧清璃疑惑看向宋以安,問:“你怎突然把我拉到這來了?”
“有人跟蹤我們,等宋文將人處理掉我們再回去。”宋以安低頭饒有興趣盯著胭脂看,頭也不抬地說。
聽到被人跟蹤的消息,顧清璃不悅皺起眉,埋怨道:“這些人就不能消停些嗎,我這能查到什?”
宋以安無奈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他們在胭脂鋪坐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宋文才給了宋以安信號。
走出胭脂鋪,顧清璃好奇地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又笑了起來,“你說我們現在這像什?孤男寡女在這胭脂鋪,要是被人傳出什不好的話,那可就……”
“沒事,他們不敢亂說。”宋以安對她溫柔笑著,毫無顧忌拉起她的手。
她低頭看了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最後還是什都沒說,任由大家打量著。
將人送到顧府門口,宋以安突然停下,低頭盯著她的眼睛正色道:“不管外麵那些人說什你都不要相信,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按著母妃教你的方法去做,你會贏的。”
顧清璃對他甜甜笑著,很是自信地說:“我也相信我會贏的,這次我要讓小王爺賺個滿盆缽。”
宋以安輕輕刮了下她鼻子,寵溺道:“我相信你,加油。”
“我會的。”顧清璃認真點頭。
“進去吧,要是再不進去,估計一會兒顧大人就要到門口接你了。”他不舍將人放開,目送她進去。
此刻還不是惹惱顧成泰的時候,顧清璃點點頭,多看了他幾眼才進去。
剛回到清月居,就有人給她送來了個好消息,趙鬆竟然拿著趙家老宅來她名下當鋪做活當。
“奴婢還查到他下注三千兩押小姐輸,這小侯爺還真不怕自己輸?”琉璃驚訝說出所有消息。
對此顧清璃一點也不意外,甚至還不屑嘲諷道:“咱們隻管賺錢就行了,別的管那多做什?”
話雖然如此,可琉璃還是忍不住擔心,她小心望著顧清璃,問:“如今那多人押小姐會輸,玲瓏棋局那邊會不會故意給小姐加強難度?”
“加強難度?”顧清璃臉上笑意更濃,“若是加強難度還好,就怕他們想故意演戲。”
演戲?
這下兩位婢女都不懂這話的意思了,兩雙眼睛疑惑望著她,等著她給自己解惑。
顧清璃搖了搖頭,想著王妃給自己的信,解釋道:“這玲瓏生死局變化莫測,可若是難度越大,玲瓏棋局對主人越是忠心,要不然想要將玲瓏棋局當做私有物還需要些功夫。”
“那先夫人之前?”
琉璃腦子有了個想法,難道當初杜娥嬌贏得玲瓏棋局卻未使用也是因為這?
看出琉璃的想法,顧清璃歎了口氣,點頭說:“當年我母親剛拿下玲瓏棋局不久就嫁入了顧府,那時候她還未完全收服玲瓏棋局,那些人自然不會聽她的。”
所以杜娥嬌死了這多年玲瓏棋局的人也不關心,安靜等著下一位主人出現。
“他們也太冷血了,那小姐一定要拿下玲瓏棋局,給他們一點顏色看。”小喬氣憤說。
被她氣鼓鼓的模樣逗笑了,她端起茶抿了口潤嗓子,然後又說:“不過王妃已經給我指了明路,不管對方怎走,我都不會輸。”
見她很自信,琉璃也沒那擔心了,甚至還笑了起來。
不過小喬麵上雖然笑著,可眼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她總覺得這次的事沒那簡單。
轉眼間就到了她挑戰玲瓏生死局這一天,她才剛走到門口,竟然“巧遇”了剛下朝回來的顧成泰。
顧成泰走到顧清璃麵前,捂著嘴假咳了幾聲,不自在看著她,小聲說:“你自小聰慧可沒接觸過圍棋,若這次輸了也不要在意,一個玲瓏棋局罷了。”
見他這瞧不起自己,顧清璃勾起一抹冷笑,大膽直視著他的目光,嘲諷道:“這多年我不曾碰圍棋不知道玲瓏棋盤不是和父親有關嗎?父親不在意玲瓏棋局,可不代表我不想要。”
“你什意思?你是在怪我?”顧成泰皺起眉,很不滿她的態度。
顧清璃意味深長望著顧成泰,直到顧成泰移開視線她才發出輕笑,“女兒不敢,隻是覺得父親不祝福女兒也就罷了,為何要在女兒出門前說這喪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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