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小心把東西收好,看了眼顧清璃,見她神情淡漠,最後還是什都沒說。
顧清璃回頭看著杜容華離開的方向,對小喬說:“你派人再去打探一下皇後那邊的情況,如果那個郎中不認罪的話,我們就親自去一趟。”
“小姐要去大理寺?”小喬驚訝問。
“但願不需要。”顧清璃歎了口氣,無奈道。
可皇後現在這拖著,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看出她心情不是很好,小喬小聲“哦”了一聲,乖乖跟在她身後往回走。
回到清月居,顧清璃有些煩躁,拿著從香山寺帶回來的百草典籍去了存放藥材的小房子,現在也隻有在那才能讓自己冷靜了。
過了兩天,這日宋以安親自送消息過來了,順便給她帶了一些上供的芒果過來。
顧清璃親自為他做了一杯涼茶送到他麵前,才坐到他旁邊看著他,問:“那衣服不會是杜容華孩子的吧?”
這兩日她一直在想這種事會不會發生,畢竟杜容華這多年都沒孩子,在外麵有個私生子什也很正常。
聽到這種驚世駭俗的言論,宋以安的笑容僵住了,伸手摸了摸顧清璃額頭。
“我說真的,杜容華沒有自己孩子,又不是沒可能在外麵養一個。”顧清璃沒好氣拍開他的手,氣鼓鼓的說。
要是以前她或許還不會有這樣的懷疑,可她想起以前聽杜容華說個一個趣事,有位妻子的丈夫有毛病,妻子便在外麵找了別的男人生了個兒子。
宋以安笑出了聲,寵溺刮了下她鼻子,“杜容華膽子還沒那大,那些衣服我讓人去查了,那是之前幫白梅配藥的那位郎中的兒子,不過在十七年前他兒子就失蹤了。”
“沒想到會出現在杜容華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顧清璃又是一聲冷笑,她幾乎可以推測出當年為什這位郎中要幫白梅配藥了。
她轉頭看向宋以安,陰險笑著,問:“那個郎中既然不願意開口,你說我要是把這些衣服拿過去的話,他會如何?”
現在已經不用懷疑杜容華為何要拿這些衣服出去了,她肯定是想去威脅那個郎中。
對於她的做法宋以安都是支持的,這次也不例外。
見她笑得那開心,宋以安又補充道:“你先別急著去,我已經派人去查那孩子的下落,等有了消息再去也不遲。”
對於宋以安這好的建議她自然是願意接受的,不過想到可能還需要再等些時間,她就很著急。
她忍不住皺起眉,眼露出些許煩躁。
宋以安正準備安慰她一下,小喬帶著玲瓏棋局的掌櫃進來了。
見他來了,顧清璃立刻坐直身子,嚴肅問:“掌櫃的怎來了,可是玲瓏棋局出了什事?”
“不是,自然不是。”掌櫃的立即搖頭,怕惹了顧清璃不喜,他急忙解釋:“小的是為了顧夫人的事來的,小的找到了一位被顧夫人賣掉的女子,而且還是顧夫人以前的丫鬟。”
“她現在在哪兒?”顧清璃激動站起來,大聲問。
沒想到她情緒這激動,掌櫃的小心看了眼宋以安,見他沒什不愉快的反應,才說:“還在玲瓏棋局等著,小姐現在要去?”
“自然。”顧清璃毫不猶豫回答。
說完,她才想起還在旁邊等著自己的宋以安,她有些尷尬,緩慢轉頭看向宋以安。
“以安,我……”顧清璃正想解釋,宋以安卻笑著搖頭,表示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思,說:“咱們就先去玲瓏棋局看看,至於這孩子的事,反正也急不來。”
“也行。”見他沒生氣,顧清璃對他露出了笑容點頭說。
兩人跟在掌櫃的身後直接走出了顧府,然後去了玲瓏棋局。
到了包間,顧清璃就看見一位麵容枯槁的女子蹲在角落,警惕望著四周。
女子看見顧清璃後,迅速爬到她麵前來跪下,哭著說:“小姐救救奴婢吧,奴婢是夫人的丫鬟,被夫人賣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做媳婦,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見她說的那可憐,可顧清璃卻神色淡淡無動於衷。
宋以安將人護在懷帶著她去坐下,又給掌櫃的使了個眼色。
掌櫃立即會意,他開口說:“你剛不是說要和小姐狀告顧夫人的罪行嗎?現在就可以說了。”
“奴婢隻想告訴小姐一個人。”女子望著顧清璃,提出自己的條件。
聽到這話,顧清璃不禁發出一聲冷笑,目光淩厲掃向女子,“你愛說不說,我可以讓你活著走來這,我照樣也能把你活著送到你夫君麵前去。”
想到先前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女子打了個寒顫,磕頭求饒說:“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這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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