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將謝婉婷母子倆安排好後就迅速回來,將在路上發生的如實告訴了顧清璃。
“看來這女人也不是一般人,你去查一下是誰將他們送來的,我可不信他們是自己來的。”顧清璃用茶蓋撇著杯子的浮末,冷聲交代。
聽著她們的對話,小喬依舊雲霧的,疑惑問:“那位夫人不是說她家人都死了嗎?她們雇一輛馬車不就好了嗎?”
對於她這愚蠢的問題顧清璃不想回答,她看了眼同樣很無語的琉璃,淡淡開口:“你和她解釋一下。”
“謝婉婷說她今日才進城,可她身上的穿著和配飾都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東安郡距離咱們這路途遙遠,若真是自己來的,勢必會很狼狽才對。”琉璃無奈開口。
小喬似懂非懂的點頭,就在大家以為她能自己理順的時候,她又問:“她可以在城外休整一日再進城就是了啊。”
顧清璃重重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看著小喬的時候眼仿佛有許多冰霜,很明確的對小喬表示自己很生氣。
“奴婢知錯了。”小喬趕緊捂著嘴道歉。
“東安郡較為濕潤,我們這氣候幹燥些,若接連趕路不說風餐露宿,可要藏財出行自然不能太過隆重,可這位夫人身上沒有絲毫趕路的狼狽,這是孤兒寡母趕路該有的樣子?”顧清璃冷聲提出質疑。
聽完她說的,小喬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跪在地上啞聲求饒:“是奴婢的錯,小姐不要生氣,奴婢以後一定多動動腦子。”
她這認錯態度倒是挺快的,可顧清璃還是有些氣,拿起書看著不再理她。
而琉璃也是失望搖頭,然後出門去打聽謝婉婷的事去了。
翌日,深潭酒樓那邊傳來消息,有人在他們這鬧事要顧清璃趕緊過去。
可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大堂隻剩下謝婉婷母子。
見到她來,謝婉婷還有些意外,不過依舊帶著孩子規矩行禮,“沒想到還驚動了小姐,是妾身的錯,還望小姐不要責罰其他人。”
顧清璃沒搭理她,直接越過她去看身後的掌櫃,皺起眉不滿問:“這是發生了什?”
掌櫃也很無語,他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弓著身說:“剛才有人猥褻這位夫人,被我們樓的跑堂阻止,那人不依不饒的要打人,將事情鬧大了些。”
聽完掌櫃說的,顧清璃才看向謝婉婷,見她似乎很慌張,而那個孩子則不停往後退似乎很害怕自己。
“謝夫人怎過來這邊了?若有什想吃的直接讓掌櫃的派人送去就行。”顧清璃冷冰冰看著她,冷聲解釋。
“青山想吃這的涼糕,妾身也是第一次來皇城,所以想出來走走,以後妾身不再出來了,小姐莫要生氣。”謝婉婷紅著眼睛道歉,就像是顧清璃蠻不講理一般。
這次小喬也聽出她的意思了,正想上前和她理論,卻被琉璃叫住了。
顧清璃冷漠收回目光,對掌櫃說:“以後但凡是夫人們來就將人安排在包間去,這大堂人多眼雜的,可別有不長眼的礙夫人的眼了。”
“小的明白,小的以後不會再犯了。”掌櫃不敢反駁,隻能連連點頭。
得到了滿意答案,顧清璃不再搭理謝婉婷,帶著丫鬟上樓了。
小喬殷勤將茶水遞給她,小聲嘀咕道:“小姐,奴婢覺得這個人根本就是故意的,這多館子不去非要來咱們這,一來就鬧事她想做什?”
顧清璃端起茶杯淡定喝了一口,冷笑道:“她著急了。”
“著急?”小喬端正跪著,等著她繼續和自己說。
見她這認真,顧清璃也不吝嗇,很直白說:“若父親真沒給她回信她貿然前來肯定是想來個先斬後奏,可我並不傻沒讓她進府,她來深潭酒樓鬧事是想大家知道她是誰,先坐實名分。”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小喬嘴巴微張,對這一切不是很能接受。
見她這快就傻了,琉璃搖了搖頭,接著顧清璃的話說:“若那時你和她吵的話到時候大家肯定會向著她,說不定還會傳出什難聽的話。”
最主要要是顧成泰知道的話,肯定會把所有錯推到顧清璃身上,因為愧疚或者其他的,就讓謝婉婷進府了。
“是在太過分了!”小喬氣鼓鼓的說。
小喬又看向顧清璃,見她依舊很淡定,小喬忍不住替她著急了,問:“那咱們現在怎辦,難道就放任她這胡鬧下去?”
“怎能是放任?我本想讓她安生兩日再做打算,既然她這不識趣,那我也不客氣了。”顧清璃陰險笑著,顯然已經有了主意。
小喬讚同點頭,嘴還呢喃著:“小姐做得對,不能放過這個女人,她實在太可惡了。”
顧清璃又是一聲冷笑,眼閃爍著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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