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也跟著看向宋以安,他也想知道這其中和赫明才有什關係。
見兩人都看著自己,宋以安突然發出一聲冷笑。
他刮了下顧清璃的鼻子,笑著說:“如果真如五皇子說的,赫明才隻是詢問了一些嶽母的消息,那顧成泰的死就和他沒關係。”
“真正要顧成泰死的是……”
他欲言又止,後麵的話相信不用他說大家都明白了。
顧清璃抿唇陷入沉思,雖未和赫明才接觸過,可她覺得這事恐怕沒那簡單,赫明才會問關於她娘的事,恐怕也是和玲瓏棋盤有關係。
想到玲瓏棋盤,顧清璃突然心口發緊。
她抬頭嚴肅看向宋以安,說:“我想去見見赫明才,我覺得他可能知道什。”
“嗯?”
他不解看向顧清璃,問:“為何這說?”
她深吸了一口氣,很認真分析道:“那人的死和赫府有關係,後來赫明才又在玲瓏棋局跟蹤我們,然後他去了死牢,這一切都是從印章開始的,他可能就是那人的後代。”
“為何這般確定?”宋以安來了興趣,笑著問。
顧清璃沉默了片刻,又說:“其實我也不確定,不過懂生死局,又能把印章和棋盤聯想到一起,哪怕不是後人恐怕也是知情者。”
“那我安排。”
宋以安思索片刻,答應了顧清璃的要求。
聽完他們的話,五皇子一臉茫然,他完全聽不懂這兩人在說什。
見他們沒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五皇子站起來走到他們麵前,皺起眉露出不悅。
“你們在說什,為什我聽不懂?”
宋以安淡漠瞥了他一眼,很平靜說:“這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你沒必要知道。”
“……”
他突然覺得牙酸。
“不讓我知道拉倒,不過你們趕緊為我準備客房,明日我要去見陳大人,就不回去了。”五皇子冷哼了聲,邊往外走邊說。
“陳大人?”顧清璃疑惑看向宋以安,問:“他口中的陳大人是婉容的父親嗎?”
宋以安點點頭,摸著下巴思索道:“應該是了,先前我還瞧見兩人在一起喝酒。”
“他這是想做什?”
顧清璃麵無表情看向宋以安,她怎搞不懂五皇子這是什意思?
宋以安攤開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懂。
她歎了口氣,捏著眉心無力道:“我真不想婉容牽扯進來。”
如今局勢未定,他們周圍充滿了危險,陳婉容太脆弱了,該被人好生護著才對。
見她這憐惜別人,雖然那人是女人,可宋以安心還是很不好受。
他抿唇盯著顧清璃看了一會兒,見她沒注意到自己,他目光逐漸變得陰鬱。
顧清璃正想著事,宋以安突然將人抱起往間走去。
“啊!你做什?”
沒得到回應,顧清璃很是無奈,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以安你先放開我好嗎,我有些不舒服。”
宋以安低頭看了她一眼,又說:“你現在身子很好,可以承受得住。”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間。
他將人放在床上,不等顧清璃反抗,便壓在她身上,低頭吻住她的紅唇不讓她說話。
——
清晨的陽光落在床上,刺得顧清璃很不適應,忍不住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捂住。
“主子可要起了?”
琉璃和小喬在門口守著,見床上動了,急忙走了進來。
聽到琉璃的聲音,顧清璃才慢慢將被子拉開。
“啊。”
小喬突然害羞捂著眼睛,耳朵都跟著紅了。
難道她有哪不對?
顧清璃疑惑低下頭,下一刻又用被子將自己蓋住。
她雪白的胳膊上此刻布滿了青紫的吻痕。
想到昨晚的孟浪,她忍不住在心將宋以安狠狠咒罵了一番,就像喂不飽似的,總是抱著自己亂啃。
“把我要穿的衣裳放下,我自己穿就好。”顧清璃露出一對眼睛,說。
見她害羞了,兩人立刻點頭,聽話將她衣服放在床邊。
顧清璃伸長脖子目送兩個丫鬟離開後,她才慢慢起身。
“嘶……”
她按著自己快要斷了的腰慢慢下床。
等把衣服穿好後,她鼻尖已經染上一層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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