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看著那貨車飛速靠近,約莫估計好距離,整個人像蝙蝠一樣貼在車身上,不對……長歡身上不僅有炸彈,還有五六個人用槍指著圍著,她隻要一出現,他們就會對長歡下手,她不能同時阻止所有人!
紀懷清個王八蛋!
林向北北久遠的記憶被喚醒,那個短發颯爽,冷漠著臉,天冷也隻穿著兩件套,不上課就去跑步打籃球的自己,鮮嫩得冒泡。
完全不同於現在的暮氣沉沉,不用想那多複雜的東西,輕鬆又自由。
相冊第一頁就是她輕鬆跳起投籃的樣子,額前的頭發被汗水浸得濕漉漉的,正是清晨霧水散去的時候,她記得那個時候學校的外牆還隻是兩米高的鐵柵欄,可以看到外邊單行道上來往的車輛來往,家長們也可以從柵欄給孩子們遞東西。
如果照片是紀遠拍的,那他當時應該是把攝像機穿過柵欄,不知為何緣由拍了這張照片,林夕北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感覺到的隻有不可置信與不真實,她甚至懷疑這是紀懷清留下的東西,但是那些記錄的字跡,是紀遠本人的字跡。
照片上攝影機標注的日期是三年前的五月二十八日,距離高考還有些時日。
回想了無數次那個時段的清晨,都沒有太多異樣的記憶,因為她確實不會在意過往的車輛。她家沒有車,連自行車都沒有,對物質上自己不擁有的東西她沒有過多得強烈的想要去擁有的**,所以才不會那的忽略。
那個時候的紀遠已經比她初見到他時要俊逸,隻是她經不起他眼神的考究,他總能一眼就把她看穿,聯想起他嚴厲的警告、莫名其妙的發怒、嚴苛又奇怪的要求,以至於她一度認為,他其實應該是極度討厭她的。
尤其當她和紀懷清站在一起被他抓到的時候,他那個可怕的眼神,能把他們兩個冰封,仿佛他們做了什罪大惡極的錯事一般。
隻要她和紀懷清逃課,他就能把他們抓回來,紀懷清不在他也會來堵她,花式警告不斷,無關痛癢的懲罰太多,真是留下深刻的陰影,以至於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壞。
紀懷清生日宴會之後,她才徹底明白紀懷清是自己不應該招惹的人,所謂的友誼,不過一場鬧劇,傷心過後快速疏遠。
無論紀懷清怎鬧,她都不奉陪了,哪怕有時候被紀懷清所謂的追求者打的鼻青臉腫的回家,再挨老媽一頓憂心的責怪。
在她跟紀懷清斷了聯係之後,他就不怎出現了。如果不是高考之後發生了那件事,她本就以為,在往後應該再也不會再遇見他了。
所以,他會來救她脫險,還帶她回來,她猜測也隻是因為紀懷清做的太過分了,他覺得她太可憐,富有正義感的他才會出手救助。
她從來不敢妄想,他對她,會有別的思緒。
可是這本相冊的出現,每一頁每一個字都顯示,他一直都在密切的關注她!
這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她寧願相信是紀懷清留下的東西,她默默的看著過去那個鮮活的自己,酸楚感從心湧上鼻尖,嗆的難受。
現在的自己,到底要怎去麵對他啊!
可以假裝,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現嗎
晚飯的時候,紀遠並沒有看見林夕北,隻有他一人份的飯菜整整齊齊的擺好在那,他的對麵是那張空桌子,他靜默著,不動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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