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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襦有那一刻的猶豫,然後拿起手機,通訊錄的第一行。
“a-班袖”
張襦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一遍又一遍的撥打,一遍又一遍的拒接。
張襦隻感覺自己的血液一點點,一點點的凝固,每一下的呼吸都顯得那費力。
‘接啊!快接啊!班袖啊……求求你,接吧……’張襦內心祈禱著,再次撥通了電話。
傳來的還是冰冷的係統女聲。
“張隊,我建議,立即對班袖進行搜捕。”杜遣懷推了推眼鏡,凝視著張襦,表達自己堅定的立場。
“……”
張襦看著手機,一條條宛如石沉大海的微信信息,整個人仿佛靜止了一般。
李瑤台也試著給班袖打了幾個電話,無一例外,全部無人接聽。
“先四處找一找,可能她隻是出去了,沒有看手機而已。”張襦拿起手機,慌亂的下命令道。
“你自己信?你也是懷疑她的,為什不相信自己內心的想法?”杜遣懷攔住了張襦的去路,問道。
張襦看了一眼杜遣懷,隻一眼,就慌亂的看向了別處,“先找吧。”
杜遣懷挑了挑眉,側身給張襦讓開了一條路。
兩個小時後。
“查到了!”隊內主管技偵的小劉,激動的喊道。
張襦聞聲,立刻湊過去,“在哪?”
小劉把定位給張襦看,“在北區的一個海邊。”
“都跟我走。”
同時,南區。
班袖穿過一個弄堂,弄堂很亂,道中央的上空晾著不知是誰家的衣服,路邊晾著一排排的拖把,因為是上班的時間,人倒是不多。
弄堂的盡頭,是一棟樓房,這是一個很舊的樓房。
班袖走進去,放眼望去,樓道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幾乎沒有可以下腳的地方。
她停在一個房門麵前,看著麵前的福字,一把扯了下來,然後冷漠的敲了敲門。
“誰啊?”門傳來詢問聲。
“……”
“誰啊!”房間的主人,麵帶不滿的打開了房門。
班袖握緊手的注射器,毫不猶豫地紮入他的體內。
班袖冷漠的拔了針,看著麵前的男人,緩緩的倒在了她的麵前。
她走進了房間,把針管和一張便簽,整齊的擺放在茶幾上,然後拿出手機,給張襦發了自己的定位。
做完這些,班袖冷漠的邁過屍體,離開了現場。
北區。
張襦等人,著急的尋找著班袖,一個角落都不敢放過,卻毫無收獲。
“叮——”張襦拿起手機瞟了一眼,就放下了。
‘剛剛的消息……’張襦再次拿起手機。
是一條來自班袖的定位信息,備注著,“很抱歉,支開了你們。”
“收隊!去南區。”張襦再次試著,與班袖通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冰冷的係統女聲再次打破了張襦的希望。
張襦等人趕到定位處,隻看見一具男屍倒在門口。
張襦拿起茶幾上的便簽,上麵是行雲流水的行楷。
“我會承擔代價,但現在不行。——班袖”
張襦握著便簽的手逐漸顫抖,然後他一腳踢翻了茶幾,杜遣懷把李瑤台擋在身後。
而李瑤台還愣在原地,腦子中一片空白,‘這些……都是班學姐做的?不可能,這不可能……’
“去查!都給我去查!現在不行……行不行我說了算!都去查!”張襦丟掉手的便簽,生氣的離開了現場。
會議室一片死寂。
李瑤台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張襦抬眼瞪了她一下,李瑤台被這個眼神嚇了一跳,慌亂的拿出手機。
李瑤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把手機遞給張襦,“班學……班袖的電話。”
張襦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僵硬的接過手機。
接通,打開免提。班袖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桂林犀酒店,十樓,第一間,我有些話想和李瑤台單獨談,然後我就自首,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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