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走了。
代梟變成了孤零零的一人。
回到代家,他以絕對的強硬血腥殘忍的手段鎮壓的那些不安分的人,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死的死,殘疾的殘疾,沒有一個活口。
他手染盡了鮮血,屠殺了所有反對他,不安分的人。
這種及近殘忍的手段,讓所有人都為之恐懼,畏懼。
後來,他就開始信佛玩天珠了。
手戴佛珠,遇佛殺佛,遇神殺神!!
代梟沒想到,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有一天會青出於藍勝於藍。
臨走的時候,他去看了他家丫頭,她剛新婚,他也沒給她送份禮物去,代梟在京城麵轉了很久,都沒有讓他滿意的禮物。
他買了一份精致清新的項鏈,讓櫃員包了起來。
去謝家的時候,他沒有去,隻是讓人轉交了過去,後來,他看見了路邊上那顆狗尾巴草,也不知道怎了,代梟就編了一枚戒指放在了麵,一並送去了謝家。
後來,他離開了。
京城中,再沒有了他的身影。
此後多年,代家家主,手染鮮血,手戴佛珠,一戰成名。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那是一個小鎮,青山寺,來了一位顏值很高的師傅,在周圍都傳遍了,一瞬間,很多人都去燒香拜佛,隻為目睹大師的一抹容顏。
哪,離京城,差了十萬八千。
如果是古代的話,走路進京,也要幾個月去了。
小和尚總問他師傅:“師傅,師傅,你從哪來?”
“很遠的地方。”
“師傅,師傅,你跟我一樣,沒有親人了嘛?”
師傅眉眼帶笑:“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
“那,以後我能見到嘛?”
他師傅不再回答,隻是摸了摸他的頭,告訴他:
“時初,去複習功課。”
小和尚耷拉準腦袋:“哦。”逐漸走遠了。
那一方紅牆之下,隻有一道孤寂的身影。
薄輕語在婚後的幾天,整理東西的時候,無意之間翻到了兩枚戒指,她打開的時候都微微愣了一下。
這兩枚戒指,是倆個人送的,一個,是她幹媽的兒子,代梟,另一個,是匿名的。
而這兩枚戒指,卻是一模一樣。
薄輕語拿起那兩枚戒指,看的出神:“很好看啊。”
“夫人,這誰送的禮物,還送這種拿不出手的禮物啊。”旁邊有人納悶了。
“胡說些什,這是代家的家主送的。”管家斥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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