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凡世俗名如過眼煙雲,但如果能給這位壯士死前帶來一點安慰,也算是一件善事了。”空心看到對方是豪爽之士,換以壯士稱呼他。
“咳~咳~在下臨死之前有個不情之請。”大叔的眼神變得有些渙散,雙野也開始失焦。
“見鬼!竟然在這巷子找到了個拖油瓶!”離岸天在心罵道,我知道這個中年大叔要幹什,而自己對他有印象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拚死都要護住現在在他胸口啜泣的青年。
大叔用渾身沾滿血跡的雙手拉過青年的雪白的手,往空心大師那一邊送一邊嘴念叨著:“咳~咳~可以....拜.....托.....“
卻拉到半空中還沒送過去,大叔就已經死去,迅速的垂下了雙手。
“不——!大叔!你不要死啊~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們!”青年見狀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埋頭在大叔懷嚎啕大哭起來。
“不~!”離岸天也同時在心中狂呼,你的哭聲能把我兩招來,也肯定能把老鼠群招來啊,我的祖宗啊,你說得很對,你不僅害了他們,你還想害我!
如果不是見識過空心大師的厲害的話,離岸天早就瞬間拔腿跑了。
見慣了生離死別的空心**師,嘴念誦幾句佛經,指尖一道白芒閃過,青年就情緒就被強製安撫了下來不再大聲哭泣轉著小聲的嗚鳴。
“阿彌陀佛~壯士你的請求老衲就此收下了。”空心大師又轉向青年說:“人生不能複生~古真理,這位施主請節哀順變吧,壯士心中所關切無外乎施主您的生死,您好好活下去,壯士的亡靈才能無牽無掛的前往王勝樂土。”
青年抹著眼淚說:”我知道~!道理我都知道,我不是喜歡哭鼻子,可是......“
“師傅~!別跟這傻小子爭論這些有的沒的,我感覺老鼠群都要來了。“離岸天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一邊說,一邊摸向大叔的褲子。
啪~的一聲拍在離岸天扒拉大叔褲子的手上,青年眨著長長的睫毛惡狠狠的盯著離岸天說:“你這個賊人要幹什?!”
“你才是幹什阻止我?!”離岸天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僵持不下中,青年掃過離岸天的紅褲衩砸吧了一下嘴,轉過頭去。
離岸天以為是自己瞪眼贏了,暗自欣喜,比瞪眼他就沒輸過。
“嗯~”空心大師也楞了一下,沒想到離岸天能這自然的去扒剛死之人的褲子,慧心如炬的他卻馬上發現了離岸天的用心良苦。
“這位離施主隻是想用行動告訴你,這鼠群肆虐,如果不趕快從悲傷中走來跟我們去外尋來救兵,隻怕最後壯士隻會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不愧是空心大師,平時參悟那些晦澀難懂的佛經給予了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呃~”這個場麵,搞得離岸天下不來台,臉皮厚如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就隻是單純的想扒條褲子來穿。
“好~我跟你們走!”青年似乎通過離岸天扒褲的行為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離岸天,如果眼神能殺人,離岸天現在應該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明明剛才還喪氣沉沉的人,因為仇視離岸天,又找回了人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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