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地震嗎?”
聽到警報聲,周圍的人群紛紛有些慌亂,而兔女郎們紛紛從後背掏出手機,查看情況。
“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打算看信息的,但是結果自己響起來了”深町惇史麵色慌張的向著周圍的人解釋起來。
“給我!”
聽到深町惇史的話,一旁的柯南連忙伸手去拿對方的手機,然後將地震警報給關閉掉,這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抱歉.”深町惇史惶惶不安道。
不過在朝倉有端著酒杯打算去喝的時候,一隻手卻是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對方的動作。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去端桌麵上的酒水,顯然剛剛的警報聲讓她們一下子緊張起來,現在鬆懈下來難免會有些口渴。
“你這是在幹什?”朝倉有麵色有些奇怪道。
這樣我就可以去旁邊的西裝店訂購衣服,然後“順路”來這邊吃飯見見女兒了.”
兩邊的事情都等要自己去處理,那難免有些分身乏術。
一旁的朝倉有更是小臉煞白,畢竟如果不是剛剛身邊的男人阻止了自己,那她就喝下毒藥了!
諸岡郡藏看著麵前的管家,一點都不可置信之色:“為什?你為什要這做?”
“什!?你、你是我”
現在毛利小五郎願意陪管家去自首,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
“諸岡先生,看來給您委托我的事情,已經找到始作俑者了。”
朝倉有聽到諸岡郡藏呆立當場,她想過各種可能性,但卻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生意的中年男人,是自己的父親。
“那就拜托你了,毛利偵探!”
諸岡郡藏麵色複雜又顯得有些猶豫,一副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的眾人紛紛提起了好奇心。
痛恨嗎?
那是自然的,小時候的她對於自己沒有父親,這件事一直是介懷的。
所以朝倉有也很好奇,這背後到底有什隱情。
“你是我妻子從家帶來的管家,妻子才去世半年,而且我們兩人也沒有孩子.”
剛剛她去換袖口的時候,為了不讓自己的酒水被拿錯,便在上麵蓋了一個紙蓋,所以這會兒他可以輕鬆的分辨哪一杯是她的酒水。
“原來是這樣”深町惇史一臉抱歉道:“我年齡大了,對於這種智能手機實在是有些不擅長。”
在他看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他暴露身份之後,自己的女兒因為對父親的痛恨,直接拒絕認自己這個爹。
而在眾人等待之際諸岡郡藏和毛利小五郎也拿著眼鏡回到了桌位上。
諸岡郡藏看著女兒道:“就算你要怨恨我也沒有關係,這都是我應得的”
“但剛剛聽您介紹,他應該是您過世亡妻從家帶來的管家吧?”
“呀,真是太好了”站在眾人餐桌前的兔女郎笑著道。
沒有理會朝倉有,黃猿看向諸岡郡藏笑著說道。
“我”
但看著對方那卑微的模樣,再想起每次對方來這吃飯,就為了能夠見自己,而又不敢暴露身份的卑微模樣,朝倉有心緒就複雜無比。
“沒事,隻是虛驚一場罷了。”
諸岡郡藏聽到黃猿的話有些不愉道:“深町可是我的管家!”
倒也沒有出什太大的問題,但對方手中的紅酒確實有一點灑在了她的衣袖中。
畢竟這會他還真的有些焦頭爛額。
“誒?”諸岡郡藏聽到麵前這個男人的話後愣了一下,璿璣下意識的問道:“是誰?”
朝倉有笑著說道:“除此之外,我們也會主動給客人打電話喊他們來店玩。”
安撫完女兒後,諸岡郡藏又轉過頭看向了毛利小五郎等人,一臉誠懇的拜托道:“毛利偵探,我希望你能看在深町他沒有釀成大禍的情況下,饒過他。”
而麵對著眾人投擲而來的目光,諸岡郡藏猶豫了片刻後長歎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了。
我之所以會來黑兔亭,每次都來見有醬是有原因的”
朝倉有聽到這兒又急又惱,似乎覺得這完全是飛來橫禍:“我們就是單純的客人與店員的關係,從來沒有在黑兔亭之外的地方見過麵!
雖然我們確實是很投緣,諸岡先生也確實對我很好,但他卻從來沒有對我提過分的要求”
“可我們兩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啊!”
“為了讓老爺你清醒起來。”
黃猿笑著道:“所以看到老爺你打算再找新歡,他便偷偷在朝倉有小姐的酒杯中下了毒藥。”
在女兒麵前,諸岡郡藏可以說是要多卑微有多卑微了,但這是他自找的,他也心甘情願。
“年輕的時候,我和你母親陷入了愛河”
“你在開玩笑嗎?”
“是不是謊言,我想隻要檢測一下這杯酒水就足夠了。”
“有,從見你第一麵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你了,因為你和你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
朝倉有看著和自己有些矛盾的女人,雖然覺得對方是故意的,但也不想在客人麵前爭吵,所以便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轉身去了更衣室。
看著麵前這個自稱是“父親”的男人,朝倉有麵色也是複雜不已。
現在對方出現在了自己麵前,怎可能不恨。
而看到女兒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大吵大鬧,諸岡郡藏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免帶上了些許的期頤。
諸岡郡藏聽到管家的話後,麵色複雜的還想再說些什,但卻被深町惇史語氣堅決的打斷了:“老爺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
“什原因.”
沒有人會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關注,更何況這件事甚至已經開始威脅到自己的生命了,而自己還對此茫然不知。
毛利小五郎聞言麵色有些為難,雖然說整體是個誤會,也沒有造成危害,但對方也確實實施了犯罪。
“諸岡先生,我想我知道給你寄恐嚇信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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