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的石廊通道,南德娜正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回到準備大廳。
雖說餘泰辰當初回房間時說好了,大概要睡上兩、三個小時,大概過去三場遊戲後才出來,可南德娜在自己房實在悶得慌,隻好又回去準備大廳。
至少在那,她還可以叫叫安雅出來陪自己,又或者在那邊看看書什的。
準備大廳有的是書,在沒有遊戲對局的空閑時間內,她經常能看到安雅在那看書。
沒辦法,房間,沒有網絡、沒有信號、沒有什多餘的娛樂活動可供選擇,能夠有幾本書看看,已經是這個地方為數不多的排悶手段。
來到大廳,南德娜留意到安雅原來也在,在壁爐前那沙發上看著書。
“娜娜,你來了。”聽見腳步聲,安雅抬頭,一看來人是南德娜,咧嘴一笑說道。
“一個人在房太悶了。你這次看的又是什?上次那本什講中世紀教會的,你終於受不了不看了是吧?”
大廳的書,什類型都有,跨越好幾個年代,甚至現代書籍也有,所以南德娜每次看到安雅拿著本名字一聽就很無聊的大部頭一個人啃起來時,都會覺得十分不解,怎會有人真的看這種書解悶。
“沒有啊,那本我前晚已經看完了。現在在看《十七世紀的迷失煉金術》,很有趣的。”
“好吧。”
說著,南德娜在安雅旁邊坐了下來。
南德娜朝四周瞄了一眼,對安雅問道“漢斯都沒出來了是吧?”
“是啊,娜娜你找漢斯大叔嗎?”
“哪是呢。我隻是好奇他在幹什。”
“他在自己房啊。自從漢斯大叔加入隊,並提出讓泰辰哥在今天進行的最後兩場遊戲再帶他後,他便一直呆在自己房沒出來過。”
南德娜沒有出聲。
想起大概10多分鍾前那一幕,餘泰辰直接邀請漢斯進隊,並隨後與其建立連接的行為,她仍然有點想不明白。因為在南德娜的角度來看,隱瞞了自己曾經高等級的過往與以往組隊曆史的漢斯,其實不是那值得信任的。
可餘泰辰已經做出了決定,並承諾會給個合適理由,那南德娜隻能選擇相信對方。
“誒,娜娜,那你說泰辰哥他這時又會在房幹什呢?”
“還能幹什,睡覺唄,要不怎叫休息。”餘泰辰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這時,餘泰辰的房,一張工作桌上,一張張便利貼被他寫上了不同的詞語,貼滿了他自己整整一本筆記本。便利貼上,包括了“作秀”,“表演”,“取悅”,“觀眾”等一係列能在餘林來信上找到的詞。每個詞旁邊都被他打上了一個問號。
此時的餘泰辰在思考著,弟弟信中所涉及到的,關於這個遊戲本質的一些細節。
在信中,弟弟餘林也強調了自己所說的那段話看上去挺隱晦的,餘泰辰他一時之間可能會搞不清楚自己弟弟到底想要表達什。而餘泰辰也的確,在一開始毫無頭緒,想不明白那段關於“這個遊戲的本質是一場秀”的意思。
餘泰辰之所以會把那段話的關鍵字詞挑出來,寫在便利貼上,為的就是要想出這些字詞所代表的到底是什意思————因為弟弟餘林在連續前後兩封信內,都有提到過一個“關鍵字定位係統”,餘泰辰想,或許正是因為這一個定位係統的存在,迫使弟弟他隻能用這一種隱晦的方式對事物的真相作出比喻。
可現在的問題是,看著自己挑出來的那些關鍵詞,餘泰辰非但不能想出這“比喻”的真意,反而越來越覺得,說不定弟弟的這段話,就是應該從字麵意義上去理解。
“嘖,假設真要從字麵意思上想,我和娜娜她們所遭遇到的這一場場遊戲,都是某種某種表演的一部分的話,那這不就是直播嘛?”
餘泰辰幾乎是在一瞬間,便聯想到了,現在市場依然非常大的直播行業。
“一群陌生人,為了生存,參與殘酷遊戲,躲避強大的祟者,要動作有動作,要刺激有刺激,還涉及到求生和什人性光輝醜惡亂七八糟的元素。現在光是想想,我都能想象到這要真是什直播、什綜藝節目,該有多火。”
餘泰辰越想越有道理,他記起來,自己之前每一次在遊戲內收到獎勵點數時,都總會有另一個信息出現觀賞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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