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虎刀出鞘,刀鞘準確接住對方的刀,刀鋒輕輕劃過壯漢的手腕,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出現,伴隨著滾燙鮮血的噴灑,還有對方負痛的悶哼聲。
單虎卻果斷轉身,雁翎刀飛快的左右攻擊,幾聲脆響之後兩名漢子怒視單虎,麵皮不住的哆嗦,還是他們毅力極大才沒有和前麵的同伴一樣滿地翻騰了。
“沒事吧?”單彪負著雙手看了會兒熱鬧,待動靜停下來之後才發問。
單虎耍了個刀花,收刀入鞘,得意的一笑:“就是憑我也可以應付得了,何況還加了料。嘖嘖,不得不說,坊主這給的真是好東西,要沒這玩意兒,我完全要收拾他們也得在百招左右,自己保不齊還得受點小傷,可現在嘛,不過三五招解決了。”
“不要太依賴外物。”單彪點評了一句。“走吧,回店。”
“不取他們人頭?太虧了吧。”單虎嘟囔著走開。
單彪一笑:“不,讓他們回去效果遠比殺了他們好,這樣,他們的幕後人物想起來才會對我們更忌憚。”
“不懂。”單虎瀟灑的回了一句,率先打道回府。
單彪微微歎氣。
這個單虎啊,武藝在二賢莊年輕一代中那是數一數二的,偏偏就是不愛動腦子。
陰暗的角落突然現出一群人,打著燈籠把那三個傷者扛上馬車,眾人隨後離去。
角落,崔驚心籠著雙手蹲地下唉聲歎氣的,一幅老農民做派:“失算咧!誰曉得以仁義著稱的二賢莊也學壞了,居然用上了毒,比我們還不要臉!”
“就是!他們這幹,良心不會痛嗎?”王宗一臉的唾棄。
鄭索滿頭黑線:“哥哥唷,別鬧!這回栽的可全是我的人!麻煩大了,咱們這次遇上的是什樣的狠角色,咱們的每一步人家都早有防備,下手還極其狠辣。剛才小子們去看了,每個人身上就是中了不重的一刀,可卻痛得直打滾,那可是斷胳膊斷腿都不皺一下眉頭的好漢啊!”
崔驚心和王宗聽得這話,臉色一整,神情極為凝重。
按理說,遇到這樣的硬碴子,及時上報各自世家是最妥當的方法,可上報的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在世家的印象是無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該怎辦大家還得好好權衡。
崔驚心狠狠吐了口粗氣:“硬來怕是不行,得想想辦法。要不,跟著降價,不信我們家大業大的還拚不過他們,無非是短時間內損失一些銀錢。”
“怕就
怕他們說的是真的,要是他們的成本果真如此低廉,咱們三家就大難臨頭了,除非……”王宗斟酌著,欲言又止。
“除非什?”鄭索、崔驚心異口同聲的追問。
王宗猶豫了一下,掙紮著吐出幾句:“如果咱們能弄到他們的工藝流程、材料配比,家族是不是能很快壓住二賢莊?這樣的話,咱仨也算是立了大功。就是……就是這做,太不講究。”
“呸!都火燒眉毛了還扯什講究不講究!趕緊的,幹活!”鄭索和崔驚心步調一致的唾棄。
二賢莊紙店,看到單彪回歸,小夥子們忍不住發出歡呼聲,得虧單彪連連示意噓聲才壓了下來,單文臉上也壓抑不住的興奮。
“怎樣,沒事吧?”單文拍拍單虎的肩頭。
單虎得意地揚起帶鞘的刀:“虎爺的武藝杠杠的,區區幾個毛賊能奈我何?我刷的一刀傷了一個,又一刀又傷了一個,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吹吧你!”小夥子們起哄了。“就算他們被你傷了,難道還不能帶傷攻擊你啊!”
“嘿嘿,你們有所不知,這坊主給的藥啊,那叫一個狠!”單虎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中刀之人,那叫一個酸爽,骨頭硬的憋著氣忍著痛麵紅耳赤的站著,那刀柄都快被捏出印子了;不夠硬氣那個,硬是滿地打滾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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